真是好,一句不知就把太子來府裡的事情簡樸地掃過,蒼冥絕烏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江朔,直到他有些毛骨悚然。
在這個動聽的夜晚裡,錦瑟一舞,俘獲了半個都城男人的心。
“慕公子,我們去房間……”錦瑟提示道。
說著已經爬起來換衣裳洗臉,魅月為她穿了一件湖水綠的衣裳,下半身是裙子,看起來更加精力一些,綰髮的時候恰好要用到阿誰窗台,檯麵上除了有她的一些鏡盒,胭脂水粉,玉簪髮釵以外,順著窗台看去,另有一個泥灰色的大碼足跡。
“段公子出了五百五十兩,另有誰更高的嗎?”老媽媽笑的合不攏嘴。
太子目光一沉,將她橫抱起來,行動沉穩地走向了房間內。
俄然,書房的門被人推開,魅月的身影筆挺地走了出去,向蒼冥絕鞠了一躬以後,信誓旦旦隧道:“奴婢曉得昨夜太子出去以後去了那裡,他去了王妃的房間裡。”
“我姓……慕,既然已經結束了,你也歸去洗洗睡吧,我也該回家了。”太子一點一點地褪下纏繞在他手臂上的那隻手,身子正要往樓下走去。
老媽媽欣喜若狂地接過,把錦瑟推到了太子的麵前,她身上淡淡的胭脂香粉味頃刻間衝進他的鼻子裡,這類香味和蕭長歌分歧,方纔香閨黑夜的味道一向繚繞在他的鼻尖,遲遲揮散不去。
當老媽媽問及另有冇有人出的代價更高時,統統人都沉默了,冇有人會去華侈幾千兩銀子來度過荒淫的一夜。
身後的人一點一點地吻上他的嘴唇,主動地掃著他唇裡每一寸地盤,太子很快反應過來,改被動為主動,狠狠地攥住了錦瑟的紅唇,攻略著她嘴裡的每一寸城池。
“王妃,本日的風颳的有點大,您如何把窗戶給翻開了?”魅月的聲音透過幔帳傳來,一麵說著,一麵將幔帳給掛了起來。
場上的人都被這個聲音吸引而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手筆。
五百五十兩啊,他們擁香樓一個月才賺這麼多錢,更是超越了以往花魁的第一夜,革新了記錄。
淩晨的光垂垂地從窗外灑落進房間,窗子外有清風涼颼颼地刮出去,蕭長歌翻了一個身,展開了眼睛,頭頂上是熟諳梨木雕花頂,掛著淡色的幔帳,昨夜的驚駭還遲遲冇有散去,她隻感覺身後還是充滿了涼意。
見魅月毫無疑問地去了,她當即從袖口裡抽脫手帕,把窗台上的阿誰足跡抹的一乾二淨,在魅月返來之前安然無恙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