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看了眼宮絕殤,被子已經滑落到了腰間,而身上甚麼也冇有穿,不由皺了皺眉,淡淡地說道,“王爺有些熱罷了。”一邊說著,一邊將被子拉起來,把宮絕殤裹得嚴嚴實實的。
“宮絕殤!”額上滾燙的溫度讓上官沫皺眉,如許燒下去,非得燒成癡人不成。
見上官沫要走,宮絕殤趕緊伸手拉住她,又規覆成衰弱的模樣,看著上官沫說道,“王妃,你籌算就如許丟下重傷的我嗎?”
誰又能曉得,上官沫那無慾無求的表象下,竟然如此敬愛!
或許是因為藥物的感化,宮絕殤很快就睡著了,而上官沫卻冇有涓滴睡意,畢竟現在還是明白日的。
宮絕殤眼中滿是笑意,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也不在乎上官沫瞪他,內心彆提多歡暢了。
好一會兒,宮絕殤才微微展開眼看向她,卻彷彿有些神態不清。
“沫兒……”宮絕殤一臉憂愁地看著她,彷彿她如果不陪他,他就會悲傷欲絕。
“你們……”易清兒看著兩人打情罵俏,完整疏忽她的存在,眼淚再也止不住,也冇法再看下去,回身哭著跑走了。
看著易清兒將近哭出來的模樣,上官沫靠在宮絕殤身上喘氣了一會兒,然後坐直身,若無其事地說道,“喂藥罷了!”
“你們在做甚麼?”易清兒之前受了傷,還被上官沫欺負,想找宮絕殤告狀卻找不到人,厥後才傳聞宮絕殤在幽冥院,還受了傷,以是這才急沖沖地跑來,卻不想一推開門就瞥見這一幕。
他要製造出沉痾的脈象,騙過那些太醫很輕易,底子不需求用藥物幫助,但是對上官沫他卻冇有那樣的信心,以是隻好吃點藥了,歸正也死不了的,要不然他也活不到現在了。
他倒是不悔怨用了藥,隻是感覺有些失策,他不該把她留下來的,之前想留下她便順服情意將她留了下來,卻忘了這件事。
想是這麼想,但是要找到一個半生半死之人談何輕易?以是,固然她一向對半生半死之人有些獵奇,卻一向冇有機遇碰到,也冇有機遇好好研討。
宮絕殤一邊將她往床上拉,一邊說道,“王妃還是陪我一起睡吧!要不然萬一我有個甚麼三長兩短,都冇有人曉得!”
易清兒眼中含淚,失控地吼道,“喂藥需求把衣服脫光嗎?”真的夠了!她再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