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是不是該實施本身的信譽了……”顧祁寒清冷的氣味噴在頸側,降落的聲線性感入骨,令我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發燙。
紫色符篆固然貴重,但是顧祁寒就連安魂符都用它來畫,可見他身上的好東西很多嘛。
畫符講究的就是一氣嗬成,要將本身的法力注入到這小小的符篆上,畫符的時候一筆都不能停,不然靈氣法力就會間斷。
我驚奇地看著那厚厚一疊的空缺符紙,內心癢癢的,恨不得把上麵畫滿能力龐大的初級符咒,這大抵就是所謂的技癢吧。
“莫非,是因為小南?”外婆見我們兩個神采各彆,睿智的目光一動,便立即發覺到了。
我歎了口氣,公然,這傢夥的脾氣實在是太固執了。
我內心焦心,氣味也混亂了起來,手腕不自發地抖了抖,一滴硃砂墨便從筆尖滴落,在紫符上暈染開來。
冇想到,硃砂筆在離符紙另有十厘米高的時候,一股龐大的阻力就劈麵而來,將筆尖緊緊地定在了半空,不管我如何用力都難以畫下去。
外婆歎了口氣,坐下來對我們說道,“既然事情都已經疇昔了,小南看起來也好端端的,有甚麼深仇大恨不能坐下來好好處理呢?如果那人冇有再做出傷害你們的事情,外婆看不如就息事寧人吧。”
幸虧顧祁寒並冇有申明,隻是對外婆說這個仇敵不除,他難明心頭之恨。
“老公,你那紫色的符紙看起來很初級啊,另有冇有多餘的,送我幾張唄?”我湊到正盤腿用心修煉的男人身側,眨著星星眼問道。
因而我立馬就伸手,要去拿男人手中的符篆,冇想到顧祁寒卻舉高了本身的手,一雙鳳眸定定地瞧著我,輕笑著說道,“老婆,彆忘了你的承諾。”
我連連點頭,打著包票包管本身說話算話,這才終究將這疊紫色的符紙拿到手中,然後馬不斷蹄地鋪在桌上,拿起硃砂筆開端在心中運氣。
我跺了頓腳,湊上去奉迎地說道,“好老公,你就給我幾張紫符吧,我還向來冇有畫出來太初級的符篆呢。”
符紙翻飛,報廢的紫符不斷地被團成團扔了一地,我的額頭上浸滿了汗水,手裡握著硃砂筆使著吃奶的勁在紫符上描畫著。
引雷符的圖案很龐大,當初我背了好久才背了下來,但是想要一筆將它畫出來難度還是很大。
吃了晚餐,看著窗外微沉的夜色,我想起白日裡顧祁寒拿出的紫色符篆,明顯隻是一張安魂符,就鎮住了想要靈魂自爆的青袍道長,看起來能力很大的模樣。想到這裡,我看了看本技藝中明黃色的符紙,嫌棄地拋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