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就不管了,被顧祁寒護在懷裡,老誠懇實地看他們倆打鬥。
顧祁寒忽地抱緊我,聲音短促降落,“在內心默唸埋頭訣,快!”
我雙手緊緊握著斬魂刀,使出渾身力量節製本身,額頭汗水都冒了出來,咬著牙,大聲嘶吼,“玄蜂,你給我閉嘴,我不會受你的節製!”
顧祁寒第一時候伸手捂住我的耳朵,我內心一暖,衝他笑了笑,再看玄蜂,她彷彿被萌萌的呼嘯聲震到,幾乎撞到一棵大樹上,圓鼓鼓的大眼睛警戒地盯著擋在我們身前的萌萌。
我本來還擔憂萌萌虧損,心癢癢地抓著斬魂刀,籌算上去幫手,被顧祁寒給拉住了,他說玄蜂固然短長,但萌萌也不弱,他但是神獸,如果連一個道行幾百年的小妖怪都拿不下,如何另有臉在神獸圈子裡混?
蜜兒俄然發作,手臂一掙,竟然將一米七幾的男人甩了出去,她氣憤地吼怒,“陳海兵,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如許對我管東管西的,我就--”
不可,我不能刺!我不能傷害顧祁寒!
顧祁寒雙眼盯著蜜兒化身出的大蜂,細心打量,沉著地說,“玄蜂。山海經裡記錄的妖怪之一,產於北荒,腹大如壺,有劇毒,可殺人。”
顧祁寒抱著我,身形一閃,落在了院子裡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我們倆居高臨下地看著蜜兒追了過來,我說,“那是甚麼玩意兒啊?黃蜂怪?”
我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驅邪符,剛要唸咒語,就聽到一陣刺耳的嗡嗡聲,那聲音,就彷彿有生命一樣,冒死地往我的腦袋內裡鑽,我的大腦,開端變得渾沌,彷彿被甚麼東西勾引了一樣,竟然三兩下將符籙撕碎了,我還存有明智,曉得本身如許做不對,可冇體例,我節製不住本身的手,我右手伸到腰間,將斬魂刀抽了出來,一個聲音在我耳畔說,“刺出去,用刀刺抱你的阿誰男人!”
她乍然間變成這副模樣,把我嚇了一跳,陳海兵彷彿也嚇到了,愣愣地站在原地冇動,蜜兒肝火倉促地扇動翅膀,將他猛地掀翻在地,氣勢洶洶地朝我們飛了過來。
“就是這個事理。”
顧祁寒一邊抱著我遁藏玄蜂的攻擊,一邊跟我說,“她的精神,確切已經死了,她現在是妖靈。”
說完,他右手一拋,將長劍給收了歸去,大喝一聲,“萌萌!”
空中俄然呈現水波一樣的顛簸,接著,一團毛茸茸渾身烏黑的東西迅如閃電地衝了出來,伸開大嘴,暴露鋒利的牙齒,衝著玄蜂收回震耳欲聾的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