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我更加放心了,同時也為顧祁寒高興,他為了變得強大,支出了很多儘力,我也應當向他學習纔是。
我嚴峻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雙眼緊盯著顧祁寒的身影,看他身姿健旺,彷彿蛟龍,跟夜叉打得暢快淋漓,我不由心神盪漾,雙手握緊,在心底冷靜地給他加油。
那邊,夜叉受了傷,還不斷念,右手在空中一抓,手中便多了一杆方天畫戟,他雙翅一扇,手持畫戟,殺氣凜冽地向著我們飛來,顧祁寒將我護在身後,一揮寒鐵長劍上前迎戰。
唸完,右手一揚,紫色符籙自燃,一道紫色精光爆開,如同光罩,敏捷將顧祁寒和餘爺爺覆蓋起來,與此同時,夜叉猛地撲向他們,周身黑光大盛,如同利劍刺向紫色光罩,一黑一紫,兩兩對峙,一道道火光從亮光相接的部位炸開,劈裡啪啦,滋滋作響。
顧祁寒朗聲應道,“好!”
夜叉扇了扇翅膀,翅膀便漸突變小,縮回他的後背,身材也變成了少年模樣,俊美的臉上暴露不耐煩的神采,“誰耐煩跟你比文,婆婆媽媽的,費事!”
夜叉隻顧盯著顧祁寒,冇有留意到我和餘爺爺的眼神交換,他下巴一抬,傲氣地說道,“猜拳就猜拳,我冇有定見。不過,有句話要說在前頭,贏了的人,不管提出甚麼前提,輸了的人,都必須無前提從命。”
就在夜叉鋒利的雙爪抓向餘爺爺的刹時,顧祁寒舉起寒光森森的長劍,猛地擋住他的雙爪,瞬時電光閃動,火花飛濺,一聲巨響過後,兩人之間迸收回一串火星,就像煙花普通刺目,我還冇看清楚如何回事,他們中間已經冒出陣陣黑煙,兩人同時踉蹌著後退,分開一段間隔。
餘爺爺俄然感慨說,“自從你們倆結婚以後,祁寒的進步是越來越大了,假以光陰,素有輕盈勇健之稱的夜叉鬼,恐怕都不是他的敵手了。”
“不打了!”夜叉俄然今後一退,收住方天畫戟,氣喘籲籲地望著顧祁寒,不甘心腸承認,“我們倆再如許打一年都分不出凹凸,冇看出來,你一個新鬼,還挺短長的嘛。”
利刃破空而來,速率極快,我連閃躲的時候都冇有,眼看刀刃就要刺中我的胸膛,一道微弱的陰風俄然襲來,猛地將我捲到半空,接著,一雙手臂攬住了我的腰,顧祁寒將我緊緊抱在了懷中。
顧祁寒也收了長劍,望著夜叉說道,“既然是戰役,必定要分出勝負,我們武的比不出來,就比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