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又道:“把你帶的符都拿出來,圍著這洞口貼一圈,然後以草蓆為中,彆離在坎位、兌位、震位上滴下九滴你的精血。記著,九滴,一滴也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隻要兩張草蓆草草搭在一起,草蓆中間模糊有著人形的表麵,因為間隔太遠,隻能看出個大抵。那些血煞之氣混著日月精華湧入草蓆中,又反哺出來一團團黑氣。
這草蓆中裹著的存在,就是我們此主要找的阿誰絕世大凶...
馬永安冷聲一聲,麵前的血煞氣味披髮,斥地出了一條兩人寬的巷子。
血煞散去,如扒開雲霧。腳下是一個向下的深洞,足有十幾米深,看洞的邊沿不像是報酬挖出來的,倒像是天然陷落出來的。
能夠看出來,馬永安落空了很多,隻剩下了這一個頭骨,以本身的趕屍術尋了其他的體例來讓本身活下來。
我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