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溫茂完整繃不住了，直接跪在了老爺子身前，哭喊著：“六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曉得您都猜到了，彆折磨我了！”
要說村長，對李家很不錯了。常常會給李家送點米，送點油去的。凡是有困難，能幫就幫。
我蹲在火盆前，時不時丟點紙出來燒。
“彆啊！六爺，我說，我都說！是阿飛他找到我，給了我一萬塊錢，讓我換上這套衣服恐嚇人去。可我甚麼都還冇做，就被九四給看到了。真的，您如果不信，那錢還在我床墊上麵，一分冇動，我拿給您，都給您！”
老爺子忽的開口。
老爺子還是閉著眼，囁了口菸袋，語氣安靜：“放過你？溫茂，你說甚麼呢？我如何聽不懂？”
方溫茂神采慘淡，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拽著老爺子的褲腳，抖成了個篩子。
可方溫茂如許，不像是在扯謊。阿飛讓方溫茂假裝他，又是為了甚麼？
明顯，老爺子也生了怒。
“一萬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量啊。”
我聞著奇特，這味道和那發黴的漿糊味類似，但卻暖和多了。
方溫茂跪在地上，那模樣看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