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候,讓阿飛指明路,手持扁擔站在凳子上,麵向西南,連喊三聲:“媽,上西南瑤池通衢啊!”
甚麼環境?
我便一向強撐著睏意,總算到了早晨。
咚咚咚。
安排好了統統,也中午了,到了吃席的點兒。
白日我有些困,因為早上被吵醒的太早,眼皮打鬥了我也冇敢睡。
鬼壓床!
約莫十點多,睏意襲來。
李家大孃的死有題目。
屋外重新規複了安靜。
我遵循老爺子交代的,細心查抄了一下門窗,確認都反鎖好後,又咬破手指,滴了兩滴精血在門沿上。
送漿水,也叫報廟。
屋子裡潔淨的很,李家大娘生前用過的私家玩意都被收了起來。門沿和牆上掛著白綾,床邊堆著白日備用的麻衣帽和草繩。
去李家大娘暴斃的床上睡一覺,這不是犯諱的麼?
阿飛還是在哭,哭的讓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