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網吧,侯春玲去菜市場買了兩條帶魚一塊五花肉就回家去了,外婆那邊另有自家醃製的鹹菜,最早開出來的那塊地裡,現在紅薯苗長得也挺不錯了,固然還不能狠摘,但是偶爾摘一兩把下來炒菜還是冇有乾係的。
傍晚的時候,侯春玲找出李富進明天早上留下的聯絡體例,給他撥了個電話疇昔,說是這個驅蟲的藥劑能夠賣,等過幾天,她朋友那邊就能發一批貨過來。
“那你跟他說說,如果能賣的話,我能夠還要多買一點送人,家裡親戚朋友很多。”李富進頓時又給侯春玲畫了個大餅,表示本身並不但是要買一點點。
“行,上你們家那兒坐坐去。”劉春霞等人從善如流,本來,他們明天過來,也是為了找她說事情的。
一盤帶魚,一盤五花肉炒鹹菜,再拍幾瓣大蒜炒一盤番薯葉,這一天侯春玲和侯外公侯外婆的菜就都有了。
本來這兩天李保真他們一家冇少跟人說這個驅蟲劑的事情,特彆他們還用這個驅蟲劑往院子裡撒了一些,一到早晨,左鄰右舍的都上他們家院子去乘涼,都不消擔憂被蚊子咬。
“瞧這女人長得,多俊,小時候來她外婆家玩的時候,看著還是個毛丫頭呢。”劉春霞笑著對一旁的婦人說道。
“哎,這就是春玲吧,這麼早就到地裡乾活去了?”說話的是李保真的媳婦,五十多歲的婦人,名叫劉春霞,常日裡她也不如何來這邊的地裡,普通都在家帶孫子。
“那到時候我讓保真叔幫我買一些,代價是如何算的?”李富進問道。
“哎,春霞嬸子。”侯春玲笑著喊了一聲,她記得外公外婆提及過李保真家裡那口兒彷彿是□□霞,以是這時候就大風雅方地喊人了,喊錯了也冇乾係,大師說談笑笑,還能當個話題。
侯春玲上彀找了一家專門賣各種小藥瓶小噴霧瓶的店鋪,訂購了一箱一百毫升的紅色噴霧瓶,想了想,又訂購了一批二十毫升的小噴霧瓶。
李富進剛掛了電話,正坐在他們家客堂裡的一個朋友就問了:“甚麼東西啊,還搞得神奧秘秘的。”
“你到時候給我留十瓶,對了,這個東西有保質期嗎?”李富進又問。
“這個啊。”侯春玲做出有些難堪的模樣,拿脫手機看了看時候,說道:“這會兒估計他還冇起呢,晚一點我打個電話跟他說說,他們這還是實驗品呢,也不曉得黌舍那邊詳細是個甚麼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