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老闆娘冇體例,隻好拿起瓶子又往內裡噴了一下。
“老闆你們這是在乾嗎呢?”那幾個小夥兒大抵也是閒得慌,見老闆和老闆娘拿個小瓶這裡噴噴那邊噴噴,他們也湊過來瞧熱烈。
“這都好一會兒了,如何還不死,老闆娘,你再往內裡多噴點嚐嚐唄。”過了一會兒,又有人說道。
“如何試啊?”燒烤攤老闆實在還是不肯意讓他們試的,萬一真的試出一點甚麼事情來,那他還做不做買賣了,可這些年青人已經上來別緻勁兒了,要攔也是攔不住的。
這天早晨出攤後,攤主伉儷倆正合計著要把這個驅蟲劑噴哪兒呢,剛好就來了一群老客戶,七八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兒,都是大門生,眼下正放暑假呢,這兩個月冇少在他們這裡消耗。
西平鎮固然不大,但鎮上像燒烤攤KTV酒樓菜館之類的消耗場合也是有幾個的。
“她給你打電話了?”侯春玲從盒子裡抓了幾枚螺絲釘,籌算給這個棚子的邊邊角角再停止一次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