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侯爺隻得長歎一聲,拍拍傅衡的背道:“隨你吧。歸正我也管不了你。你本身謹慎點就是。外祖父隻求你一點,彆被情字迷住了腦筋和眼睛。我看這綠竹現在都還冇喜好上你,你本身加把勁兒。隻要她喜好上你,那就是一個斷念塌地。甚麼都不怕了。需求的時候,你也能夠用用強。女人啊,還是喜好強勢的男人,隻要你要了她的身子,她對你就不會再有貳心。”
傅衡對她的心機,自那次摸索以來,她便模糊猜到。明天情願作為傅衡的廚子跟著他來都城,啟事之一是她冇得挑選,這件事傅衡拿定了主張,即便她不肯意也冇用;啟事之二是她感覺跟著傅衡,總比被派到那些狼窩虎穴要來得安然。
固然邊幅比不上傅衡漂亮,卻讓人一眼看去頓生好感。這黑幽幽如深潭普通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笑容,莫名其妙的馬車,還曉得她腰帶上有五兩金子,二十兩銀子……
想起這些,綠竹心念一動,細心打量起麵前的男人來。這男人二十歲擺佈的年紀,坐高跟傅衡差未幾高矮;身上穿戴一件藏青色長衫,小麥色的皮膚,明眸大眼,眼睛烏黑似潭;鼻梁很挺,嘴唇卻有些厚,下巴剛正。
外孫這好不輕易喜好一個女人,並且說出的來由也很有事理,本身還能冒死禁止、捧打鴛鴦?
本身的外孫是甚麼樣的脾氣,蘇老侯爺豈能不曉得?隻要他想做,冇有做不到的。甚麼安然題目,全都是藉口。現在他要把綠竹帶在身邊,恐怕再如何說也是白搭口舌。
那俏生生的臉龐突然在麵前放大,水汪汪的大眼睛專注地望著本身,少女身上那特有的芳香直往鼻子裡鑽,特彆是那紅豔豔的嘴唇,像是一枚誘人的櫻桃,讓人按捺不住想。要湊上去咬上一口。
一樣變了麵龐和聲音的傅衡坐在他中間,掀起遮擋陽光的竹簾,看了看內裡,道:“氣候過分酷熱,老爺子臥床太久。身子虛得很,受不住這氣候。”又安撫,“外祖父您彆急,再過一個時候便能夠到都城了。宮裡有付毅在,手裡又有續命丹,冇事的。”
八匹馬俱都張著嘴,一個勁兒地喘氣。身上濕淋淋的,如剛從水裡洗出來普通。
蘇老侯爺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休想!”傅衡神采臭臭地“嘩”地一聲翻開扇子,用力地扇風,“五千兩銀子,一文也不能少。”想起這丫頭千方百計要從本身身邊分開,去過那自在安閒的日子,他便內心愁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