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綠竹抬開端來,直視看他的眼睛。“我想,我也把我的設法跟你說清楚了。我一向把你當哥哥。如果今後能跟哥哥普通的你在一起做事,我很高興。但其他的,我冇想過。”
對於食材,綠竹最是有一種突破沙鍋問到底的研討精力。聽得趙虎的話,她也顧不得太陽曬,端了那一罐紅米走到李維柱身邊,問:“李大哥,這罐米是甚麼米?為甚麼是紅色的。”
“哦。”綠竹有些絕望地將罐子放回原處,再將其他的幫著擺好。
但站了好一會兒,傅衡卻不說話,隻得用眼睛瞪著綠竹,目光裡除了氣惱,還是氣惱。
回到廚房門口,恰好遇見秦威從他的小廚房出來,見到她一臉的汗,問道:“你這是去哪兒?”
“呃……”烈威一愣,繼而蔫巴下來,愁悶地應了一聲“是”,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這還要想?”傅衡一見她思慮就火冒三丈,“不準想,從速說。”
秦威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道:“我那天出來。冇有繞彎子,直接便問朱紫喜好吃什。成果他說……
穿過竹林,直接進了傅衡所住的屋子。
綠竹見東西也曬得差未幾了,這才告彆分開。
她又重新回到廚房,拿起結案台上的豆腐,試起菜來。
“烈威!”傅衡一聲暴喝。
李維柱往罐子裡伸手一看,神采僵了一僵,轉過甚道:“這叫紅曲米,是我們故鄉喜宴的時候做饅頭、包子用的。”
“啊?”綠竹驚奇地望著他。這個事還能選?不是被直接送到那裡去做臥底嗎?
“等等,綠竹。”秦威叫住她,“我看你從昨晚到明天,一向皺著眉頭。是不是比賽的事讓你著難了?”
“我問你!”傅衡一聲高喝,打斷她的思路,“比完此次賽以後,就要出去做事了。如果讓你選,你是挑選去酒樓還是挑選做我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