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張員外這才從癡迷中復甦過來,撫著鬍子點了點頭,對一旁站著的一個儒生道:“吳恒,你來。”說完又低下頭去看花。容韞和懶得理他,往前麵厚厚的雨簾裡走去。但是走了不遠,就有馬車從前麵駛來,駛到他們身邊,車上的車伕對著他們叫道:“容女人,這車是空的,我家公子叫我送你們一程。”見容韞和不睬,這馬車鍥而不捨地跟著他們,漸漸地挪動,而車伕也不知被傅衡灌了甚麼藥,一起滾滾不斷地勸容韞和上車。

把這些事都措置好。時候便到了四月二十七日,天公倒是作美,頭一晚就停了雨。容韞和吃過早餐,從房裡搬出了本來種在空間裡的那兩盆花。

接過那張紙,在呂媽媽和福壽的諦視下,容韞和展開來一看,映入視線的起首是傅衡那龍飛鳳舞的字。這些字遒勁剛毅,張揚豪宕,跟傅衡的本性倒非常相像。容韞和又對這字腹誹了一把,這才定睛看去,隻見那紙上寫著:“蘭為王者香,芬馥清風裡。向來山洞姿,不競繁花美。”

容韞和不由抿嘴而笑。當初她見到這兩株花盛開的模樣時,神采也跟呂媽媽差未幾。

待傅衡兩人把花放下,老者圍著兩盆花看了半天,嘴裡不斷地喃喃道:“好花,好花啊。”

看馬雷把一張疊起來的紙遞過來。容韞和本想讓福壽直接念出來算了。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要吧。如果那傢夥真寫甚麼亂七八糟的詩,念出來豈不丟人?

“哇,蜜斯,這花你從那裡弄來的?好標緻啊。”福壽一看到這兩盆花,就驚呼起來。就連呂媽媽也禁不住眼睛一亮,蹲到花前雙眼癡迷,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類花她宿世在南邊的植物園見過,傳聞移植和養護都極其不易,是非常貴重的花木。冇想到這一世竟然讓她在花市裡揀了便宜,隻花了十文錢便買了下來。此時的紫玉蘭,本來褐色的枝頭開滿了雍容華貴的紫色花朵。朵朵亭亭玉立,渾似粉裝玉琢,幽雅超脫,芳香誘人,斑斕而高雅。

而本來像枯枝普通的花木,也垂垂長出了一些枝丫,主枝也長得有半人高了。稀少的枝丫上,褐色的圓點漸漸長大,終究前幾天長出了茶杯大小的紫色的花,大大小小足有十九朵。容韞和在它欲放時就認出了它的種類,這竟然是紫玉蘭,又稱木蘭花,藥名叫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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