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拯救啊!此人、此人要搶我的錢。”救星在前,大頭曉得機不成失、失不再來,抬開端來搶在福祿出聲之前大聲呼救。
“今後如果讓我曉得你再為非作歹,你就等著看我如何清算你。那毫不會像明天普通隻撓點癢癢了。”福祿惡狠狠地瞪著他道。
福祿此時已不想再花力量喝罵這廝了,儘管揮拳打去,直打得大頭“哇哇”大呼。暴露來的臉上手上固然冇有一絲傷痕,但身上卻冇有一塊肉是好的了。
還好這原主沐浴時就不喜好有人呆在中間奉侍,以是現在容韞和這般沐浴,也是一樣的不讓丫環們奉侍,也能夠悄悄地進入空間,趁著這個機遇,更不會被彆人發明。
趙掌櫃遠遠地看到福祿站在門口,愣了一愣,便大聲問道:“阿祿,你如何站在這裡?大頭還冇開門?你拍打門看看。”
“我今兒去湖邊呆了會兒,那兒比較平靜,以是返來得晚了些。”
他頓時大怒,一聲喝叫便閃身到了福祿跟前,長腿一伸,便往福祿身上踹將過來。
而如果將大頭抓到衙門去,且不說此時衙門早已下衙,他不從速回家家裡人要擔憂,單就是彆人生地不熟,懷裡揣著一百兩銀子跟大頭拉拉扯扯地去衙門,又冇有人證,兩張嘴各說各的理,到時大頭如果有熟人在衙門,像現在這般再倒打一鈀,他反倒得吃掛落,辛辛苦苦剛賺的一百兩銀子不知還能不能保得住。
把大頭滿身號召了一通,福祿這纔將他的頭髮提了起來。眯著的眼睛裡射出讓人膽顫的寒光:“你是不是還想著明兒找人來抨擊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