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瞥了眼一臉癡迷的曾明顯,忍不住嘲笑。
見台上這兩位誰都冇有下去的意義,周疏影暗自嘲笑。
看客們將舞台團團圍住,音樂聲也停了。
全部大廳溫馨下來,周疏影將手中的東西湊到唇邊,一陣獨特的笛音嫋嫋升騰。
初級催眠術,不過如此,隻要不被對方視野所迷,不受她樂律的牽引,讓思惟放空出來,不進入她的節拍範圍,她就底子節製不住本身。
為了阿誰男人?
“蛇舞。”周疏影輕吐朱唇,從一名酒保手中接過一個奇特的東西。
八字鬍從檯麵上跳下,抓了抓後腦勺:“影姐,到底跳甚麼舞啊,我想不出甚麼跳舞比脫衣舞更來勁。”
林子大了果然甚麼鳥兒都有,見過搶錢搶麵子搶彆人老公的,冇見過搶著出醜的。
她死死盯著周疏影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大要上看起來彷彿已經完整被周疏影節製住了,實際上對方的行動已全數落在她的眼中。
人群中有人長長吹了聲口哨。
蠢貨,到現在了,還敢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蕭雅轉過身子,兀自一陣嘲笑。
“這是印度的蛇舞曲,本意是用來控蛇舞動的曲子,卻被她改進了,能夠操控人的心神。”
又冰又冷,像毒蛇的眸子。
兩端像笛子,中間卻鼓著一個圓形的包。
“胡說八道,我們這但是端莊酒吧,甚麼脫衣不脫衣的,要脫,你們上來脫,光脫個外套算甚麼啊,有本領脫的光光的,也讓我們這些女同胞們開開眼。”
“這曲子利誘人的心智,卻不在它的韻律,而是震驚和聲音的節拍。你隻要一心一意聆聽它的曲子,不跟著對方的節拍顫抖,就不會受控。”
“俗氣。”周疏影嬌媚的瞪了他一眼,輕旋了下身子,將外套脫下,暴露一身低胸裝的墜地長裙。
“如果我猜的不錯,她會對催眠你們,讓你們誤以為本身就是一條蛇,然後被她的音樂所控,失色跳舞。你重視察看她到底如何發揮催眠術的,彆擔憂,需求時我會喚醒你,讓你不受她的節製。”
催眠師的眼神和,聲音和行動都是催眠術激發的媒介,隻要能避開這三樣,她就節製不了本身。
周疏影斜睨了卡座上的韓宇一眼,淡然笑道:“既然兩位都想留下,那就一起留下,演出嘛,人多纔出色。”
為的就是讓震驚的頻次通過打仗傳達到眼鏡蛇的感官上,繼而操控蛇的舞動頻次。
蛇本身聽覺並不發財,不能辯白中曲調隨之擺動,以是操蛇人在驅蛇的時候會不斷的走動,有節拍的踩踏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