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銘黎揉了揉太陽穴,他也一夜冇睡,忙著安排了很多事情,此時也頭疼得很。
那兩名侍女點了點頭,抱著慕容朝歌分開。
鐵木達看著慕容銘黎,跪了下去:“部屬瀆職,中了穆小將軍的暗害,冇庇護好公主,請殿下懲罰!”
他想了想,問:“殿下,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穆將軍死了兒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慕容銘黎搖了點頭:“穆勝明較著早有安排,還提早在天臨虎帳中安插了內應,就算你看住了公主,他也遲早會溜進天臨人的虎帳中,刺殺尉遲邛,遲早都是現在這類成果。”
可惜,時候太倉促,他還冇來得拿到尉遲邛和北夷穆將軍勾搭,詭計對天臨倒黴的證據,尉遲邛就這麼死了。
尉遲邛已經死了,還是毫無疑問地死於北夷人的刺殺。
擱下筆,他站起家,看著帳篷外方纔升起的朝陽,麵色沉肅如霜。
奏摺中,他照實寫下了尉遲邛如何私行出兵,被他抓了個正著後又煽動兵士叛變,試圖殺人滅口,然後又如何被北夷人刺殺,醫治無效滅亡。
誰能想到呢,一個世人眼中的無用廢料,竟然會在這類關頭的時候,狠狠將了他和戰雲揚一軍。
帳篷中溫馨了一頃刻,慕容朝歌覺得本身聽錯了,一把抓住了醫官的衣衿,懷著一絲希冀問:“你再說一遍,我冇聽清楚,我冇聽清楚……”
昨夜,他已經聽慕容朝歌斷斷續續說了事情的顛末。
僅僅看在國度顏麵上,和談也冇得談了,這一戰勢在必行。
“你派到天臨人那邊的探子,可有回報?”
戰雲揚點了點頭:“是啊,皇後必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遇,我這個主帥的位子,恐怕要保不住了。”
穆將軍若獲得這個動靜,應當會暴跳如雷吧?
鐵木達也深感慚愧:“如果部屬看住公主,定然不會有明天的費事!”
戰雲揚搖了點頭:“我不在乎本身能不能持續做主帥,隻是擔憂當今的戰局。如果新來的主帥是個靠譜的尚且罷了,如果再派一個皇後一派,尉遲邛第二那樣的人……”
定了放心,他歎了一口氣:“起來吧,就連我也冇想到,穆勝明竟然會跑去刺殺尉遲邛,另有膽量給你下藥,這事兒也怪不得你!”
穆勝明這一死,穆將軍那邊必定會生變。
戰雲揚一驚:“甚麼?她受傷了?”
他頓了頓,滿目憂愁:“慕容銘黎非平常之輩,此克服負難料。”
慕容朝歌等得心焦,按捺不住道:“哥哥說,您是軍中最好的醫官了,必然能讓穆小將軍好起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