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蕭公子發了一整天的高燒,期間還提及了胡話,抓著冷公子的手,惶恐的叫著他的名字,還說甚麼“你不能死”,“我不準你死”之類的胡話。
逼著那自稱三孃的女子開藥,換用結果最好的內傷和外傷藥,直到入夜非常,蕭公子終究退了燒,也不再說胡話了,纔在那女子的坡口痛罵中,恭謹有禮的把那女子送出了門。
梅三娘說,蕭公子傍晚時分就能醒來,冷公子才鬆了一口氣,客客氣氣送梅三娘分開。
她看著那大火,收回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向著密室的方向,衝了出來。
不曉得在想甚麼……
……
蕭公子的事情,那位冷公子恨不得全都親力親為,就連換藥餵飯這類小事,都不肯意假手於人。
柳月眉謹慎地陪在門外,剛過中午,便聽床帳中傳來悉悉率率的響動,蕭公子終究醒了。
作為一個旁觀者,她莫名感覺氛圍有些古怪。
第二天淩晨,見蕭公子身材好轉,又收到了部屬送來的動靜,才走出堆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