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玉瑤也在父親那凶惡的眼神警告下,咬牙強忍著,嘴中都聞到了血腥味。

他們這位皇後的通天手腕,涓滴不減色於他們的帝王啊。

淩兮月做的到的,支撐他的社稷江山,陪他交戰四方,她澹台玉瑤一樣能夠做到,淩兮月做不到的寬大漂亮,為他廣納後宮連綿子嗣,她也能做到。

澹台慶額頭鬥大的汗珠簌簌滴落下地,聞聲從速叩首:“微臣謹遵娘娘教誨!”

傲岸如澹台玉瑤,這可比要她的命還嚴峻。

“皇上,皇上!”澹台慶差點給癱,連滾帶爬往前去,“恒親王府絕無不臣之心,是小女口不擇言,求皇上娘娘恕罪,微臣今後必嚴加管束。”

澹台慶老眼惡狠狠地看向女兒,“玉瑤,還不快向皇後孃娘賠罪!”

氣惱之下,淩兮月甩了北辰琰一眼,便提步分開,剛走出幾步,又想起甚麼,腳步在澹台玉瑤身側一頓,清眸微眯,“記著,本宮想殺誰,誰都救不住……”

女人啊,就是輕易被虛無的感情衝昏腦筋,難當大任,現在這一枚棋算是廢了,隻但願彆連累到王府。

澹台玉瑤如同被人當眾剝了衣衫示眾,赤身赤身地從龍榻上踹到世人麵前,冇有半諱飾。

淩兮月想吃的冇吃到,倒是氣飽了一頓!

“大可不必。”淩兮月掃袖一揮,眸光幽幽看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好自為之。”

這凶悍而清脆的狠狠‘一耳光’,打得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出來。

無異於淩兮月踹了一腳,北辰琰又親身補了一耳光。

澹台玉瑤跌跪在地,唇瓣煞白,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渾身顫抖得跟犯了病似的,她不明白到底是那裡出了錯,這是她做夢都冇有想到的環境。

除此以外,也是最首要的一點,誰都能瞥見他們帝王對皇後的寵嬖,近乎於冇有底線!

北辰琰滿臉無法,想著今晚怕是又要遭罪了,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這皇後愛誰誰,她還真不想乾了!

淩兮月丟下這句話,便冷著一張臉,提步往殿外走去,長髮飄飄,袖襟微微。

她說著轉眸,緩緩又看向席間,明裡給北辰琰遞選妃摺子,暗中不竭給他塞人的一眾,“有些話,本宮隻會說一遍。之前是冇有端方,這今後該如何做,想必不但是玉瑤郡主,在坐的各位大人都已經聽清楚了。誰若不清楚,現在就站出來,本宮再親身與他解釋解釋。”

這世上,竟有能忍耐本身皇後如此目中無人,放肆善妒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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