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是有種。”二柱瞪著趙空夢放狠話,“你小子說本身有病,就真有病了?瞧見冇,我這針筒都是一次性的。現在這年初臟病多了,就不能不防備著點。我們都是先驗貨,再送貨。你小子如果然有病,我們天然不能把你的血賣出去。不過你如果裝病,那可就有苦頭吃了。你說說,你到底有病冇病?”
“好,你要華侈查驗的錢,那就華侈唄。”趙空夢伸出袖子,讓二柱抽走一管血,“如果驗出來有病,是不是就能放我走?”
“甚麼處所?這是血奴待著等死的處所。你是新來的,還冇被抽過血吧?”
大禿頂傳聞趙空夢是外埠來打工的,就拉開門細心的瞧了瞧,乃至拿拳頭在他身上打了一下。然後他點了點頭:“彆說,這身子骨倒是挺結實的。好吧,此人我收了。”
趙空夢看著小年青喜滋滋的往外走,就跟大禿頂問道:“他不是說領我去上班嗎?”
趙空夢點點頭,然後將本身身上的衣服緊了緊。實在這會他的腰上就插著一把九二式軍用手槍,底子就不消怕二柱那些人。這夥人頂多有把寧化造,底子就不敷為懼。他現在是考慮能不能鴆占鵲巢,既然二柱能在這裡藏下這麼多血奴,本身是不是也能藏著這裡呢?
大禿頂拉著趙空夢的胳膊,就把他給硬拽進了屋裡。趙空夢明知這裡不是甚麼好處所,不過也冇做甚麼抵擋。固然他現在還冇有覺醒血脈之力,但是感覺本身已經跟淺顯人不一樣了。在跟鬼噬者冒死那早晨,他見多了可駭的氣象,現在普通的惡人,他已經不看在眼裡了。
趙空夢一聽這話,頓時感受這件事有些毒手。他是想找個處所藏身,但是冇想去這類血奴賣血的處所。
禿頂從屁股兜裡拿出個皮夾子,然後從取出兩張扔給了小年青:“抓緊去街上持續找,這個時候那些民工恰是上工的時候。給我機警點,彆甚麼人都往這帶。”
“王翠娟,再敢瞎扯,老子撕爛你的嘴。我看你就是欠日,再多嘴多舌,早晨有你苦頭吃。”
“你就給了阿誰小年青二百塊,這就算把我買下來了?”
小年青才喊完,內裡就探出一個大禿頂來。他打量了一下趙空夢,然後跟小年青說道:“這個傢夥看模樣,像是城裡人。這分歧端方,你領他走。”
“上班有甚麼好,掙不到多少錢不說,還累人。在我這你甚麼都不消乾,光等著拿錢就行。”
二柱冇空理睬趙空夢,抽完血就走了。趙空夢隻好持續朝阿誰叫王翠娟的女人問道:“你們這麼些人,如何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