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剛說完,一向冇說完的另一個瘦子。朝著我走了過來。我看了他一眼,此人又高又瘦,屬於那種大高個子,得有一米八的個頭。髮型板寸頭,像剛出獄的勞改犯。穿戴倒是很淺顯,一身的休閒衣服。就是手上戴了好幾串的佛珠,一隻手裡頭還拿著兩個核桃,在那一個勁的揉。
我剛喝了一口茶,這還冇咽呢。聽我爸這麼一說,頓時就感覺好笑。這都哪跟哪,如何就扯到大胖孫子身上了。噗嗤一聲,我就樂了,口中含著的茶水全都噴到了棺身上,頓時嗆了一下,我咳嗽了兩聲,有些難堪的說:“爸,你這研討棺材就研討棺材唄,如何還扯到我找工具的事情上了。”
這客人個子不高,大抵一米五,長的矮胖矮胖的。穿戴一身玄色皮衣,臉上戴著個墨鏡,正在四周亂看。
看我爸這麼孔殷火燎的,我從速應了兩聲,又跟他一起回到了店裡。我們進入店中後,二話不說直奔三樓。我們家這間棺材鋪子一共分為三層,一樓都是放的淺顯棺材,二樓算是佳構貨品,三樓普通不對外開放,除非是大富大貴之人,出得起阿誰代價天然能夠上來。而就在三樓的最前麵,有著一個隔斷間,這裡隻放著一口棺材。就是矮瘦子口口聲聲說的阿誰黑血梧桐木的棺材。
我也冇有打攪他,溫馨的在一旁看著。期間,我又再一次看了看這口棺。還是如同平常一樣,全部烏黑,但是又異化著一些暗紅色的紋理,有點像是血烙紋。如此以外也冇有甚麼古怪的處所,獨一分歧之處,就是這口棺材不能用太大勁敲棺身。當初我小時候有一次因為奸刁踢過一腳,這口棺材的棺身就流出了很多暗紅色的水,一灘一灘的,看上去非常像血。
這口棺材,自打我出世就放在了這裡。二十多年了,我都從父親的手上接辦過了這間棺材鋪子,這棺材也在三樓的這個隔斷間內裡悄悄躺了二十多年。我們走到這口棺材前,我爸環繞著棺材轉了好幾圈,摸著下巴像是在想著甚麼。
“好說,好說。”矮瘦子從隨身帶著的皮包裡頭直接取出了一遝錢,放在了藤椅邊的八仙桌上,道:“這錢算我們貢獻棺爺的,不成敬意。我們另有事,就先走了。您忙,您忙。”
我順著我爸的目光看去,隻見方纔被我一口茶水噴到的處所,現在竟然呈現了一些暗紅色的圖案。
頓了一下,我爸像是想到了甚麼,再次問我:“那兩人說了咱家的那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