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蔣氏這敲山振虎的對像大半是為了警示四房的人,這會子見四房另有臉來替人討情,內心的火氣又蹭上來,對李婆子道:“你去奉告她,不見,誰要再敢替這兩個孽障討情,我連她一塊兒打。”

半夜裡,姚姒醒了過來,她是被疼醒的,屋裡點著盞油燈,就見紅櫻和綠蕉倚在她床邊打盹,看兩個丫頭一臉的疲色,她也冇鬨醒人,實在口渴得很想喝水,她想起家,手一動,頓時痛得盜汗直冒。

慧能叫門徒拿了上好的金創藥來,又開了方劑,交代蘭嬤嬤,若她姐妹二人建議了燒,就把藥給喂下去,屋裡要通風。

再多感激的話都難以說出口,姚姒親親熱熱的叫了聲“青橙姐姐”。

姚姒朝姐姐低聲歎道:“這可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到現在我纔想明白,為何五太太要那般對我們。”

青橙重新開了藥方劑,叫人當即煎藥去,又把帶來的藥膏讓紅櫻幾個幫著塗到她兩人的傷口上,這藥也不知是甚麼做的,有股淡淡的暗香味,她又叫人燒了兩桶熱水,裡頭放了些藥材,待水一次溫後就讓丫頭把兩人泡到裡頭,如許一通忙活,到了早晨,兩人的燒終究退了。

姚姒姐妹倆早上出門時,紅櫻就有不好的預感,蘭嬤嬤和她兩人從早上望到早晨,好不易把人給盼返來了,卻冇想是這麼個模樣,一屋子的丫頭倒抽了幾口寒氣,到底也顛末些事,在李婆子麵前裝了誠懇樣,待李婆子一走,紅櫻就找了個丫頭去給張順報信。

婆子們不知如何是好,這時早有丫頭進屋去回話,轉眼屋裡就傳來姚蔣氏的吼怒聲:“更加的冇規距了,叫你們打小我也不會,要你們何用?”

有那在彆處當差的傳聞院裡在打人,都倚在了門縫裡偷偷的看,又有各房來蘊福堂探聽動靜的,冇過一會子,各房各院就都曉得三房的這兩個姐妹正在捱打,兩位女人的手掌心是紅腫不堪,這手如果再這麼打下去,隻怕就要廢了。

姚蔣氏忙叫了姚姮上前,摸了摸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會,道:“姮姐兒長大了,也曉得要保護我們姚家的名聲了,好吧,既是你們一個兩個的替她們討情,那老婆子我也懶得做好人。”

“你是說,五太太和田黃先前那樣摧辱我們是成心而為之?莫非她們一早就算計好了,專等著我們上門來肇事不成?”姚娡不成置信的喃喃自語,但細細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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