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說,二者都要兼得,您伉儷二人可有信心替我辦到?”姚姒抬了眸,定定的望著譚娘子,她的臉上,儘是慎重。
第二日早餐剛用完,綠蕉便出去回話,道:“譚娘子和譚掌櫃的到了,女人要在那裡待客?”
“女人,您就由得焦氏進門嗎?”紅櫻非常擔憂,這繼母如果進了門,拿捏起兩個女人來,人家也是名正言順,到時隻怕少不了給女人添堵。
姚姒至心實意的笑了笑,親身提了茶壺替譚吉伉儷二人繼了茶,才道:“我年紀輕,很多事隻是想想,實際施事還得勞譚先生操心吃力。”
姚姒推測她會如許問,隨即點了下頭。
開平七年,薑氏已經在老宅安寧下來,當時的譚家在福建算得上是富商,家屬人丁又暢旺,隻是當時朝庭下了禁海令,勢需求做出一番姿勢來振攝一些販子,是以便拿了莫須有的罪名抄了譚家產業,明眼人都曉得,這是樹大招風,朝庭槍打出頭鳥,板下了譚家來敲山振虎,也算是起了些感化。隻是從譚家倒下後,如姚家洪家這些虎視眈眈之輩不但冇涓滴喪失,反而因譚家的倒下實在分了一杯海上私運的羹,官商勾搭一體,到厥後構成了福建這塊形如鐵打的一塊,外人半分是插不上手。
姚姒嘲笑了一聲,調侃道:“如許的迫不及待,還真是老太太的風格。罷了,由得她們去。擺佈這三太太的位置勾人眼饞得很,姚家與焦家,一個郎情一個妾意,一拍即合的事情,這不是明擺著麼。”
譚娘子聞言便傾身上前,一幅靜聽她叮嚀的模樣,叫姚姒內心大安,不過,人還是要試過才曉得如何用,她略一遲疑,便道:“我現在手頭上有一批貨,都是些精美的舶來品,東西成色都算上上等。我獲得動靜,朝庭不久後能夠要開海戰,到時禁海便更加的嚴了,這些貨我也攢了好些時候。都說先以稀為貴,傳聞都城那邊的王公貴族非常愛好這些東西,我想聽聽您的定見,這些貨您看如何銷出去為好?”
接下來,她便把屯積的是些甚麼貨色,又該如安在都城裡辦理等等,與譚吉伉儷二人商討了個初況,譚吉便說歸去要再細心考慮一番,他在京裡倒也另有些人脈,便約好過些光陰再來,便同譚娘子告了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