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姒拉著青橙的手,平靜的道:“這兒是五哥的營地,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馬,想必這些人都和我們一樣都替五哥擔憂,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埋頭等候,我信賴五哥必然不會有事的,姐姐現在不宜再操心,有甚麼事情便叮嚀我去做,可好?”
“睡著了還不誠懇!”她一邊掉眼淚,一邊低語,眼中的和順彷彿能熔化千年的冰雪。
海棠疇前跟在趙斾身邊時出過幾次海,天然曉得三沙灣在甚麼處所,她附耳對姚姒道:“女人,三沙灣在福州的上頭,從這裡疇昔少說也要兩日車程。”
姚姒重重頜首,她捂住了胸口俄然襲來的悸痛,顫抖動手一把掀起了簾子,就進了屋。
姚姒很對峙,“現在那裡另有這些講究,你也去安息,再說你對這裡熟諳,必然要打起精力來時候注不測頭的景象,我看青橙姐姐許是動了胎氣,這幾天你和我都看著點,再不可,明兒再輪到你來守夜,必然要讓她臥床靜養著纔好。”
海棠那裡敢讓她來守夜,忙勸道:“女人身子也不好,又趕了一下午的路,這裡還是奴婢來吧。”
海棠出去了一會子,再進屋裡來時,就拉了姚姒往一旁說話。“我瞧著營地裡仍然整肅,並未有任何非常,不若奴婢早晨在這裡守夜,女人安息去。”
如此過了幾天,還是冇有動靜傳來,姚姒整夜整夜的睡不著,人眼看著都脫了形,幾人相對無言。
她安閒果斷的語氣安撫了青橙緊磞的心,待喂完她喝完藥,海棠提了食盒來,兩人雖說都冇味口,但還是胡亂塞了些東西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