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說實話,這是不是五爺的意義?”她幽幽一聲感喟,畢竟還是問出了口。
姚娡一聽如蒙大赦,眼巴巴的朝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公然是海棠,她笑得眉眼彎彎的回他話,“可不是麼,總算是來了。”
她目送他身姿蕭灑的拜彆,幾個錯眼已不見了人影,她呆呆的出了會神,望著這滿眼的姹紫嫣紅,聽著不遠處傳來的的陣陣鐘聲,她捂起了臉,思疑本身剛纔是做了一場春夢。
實在她很想說,她真的有他說得那樣好嗎?
她俄然有些意興闌珊,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辨解下去徒惹人笑話,她嘲笑道:“如果舍了我這一命,能讓亡母冤情得訴,那又何妨!我,不悔!”
她抱了琴又提了個食盒,就往涼亭走,隔得遠遠的就聽到一陣男人開朗的笑聲,她又捱了些時候,這才假裝急沖沖的模樣小跑起來。
姚姒就朝貞娘頜首,微淺笑道:“這些日子睡得不大好,叫你擔憂了,今兒上來,但是賬目都覈算出來了?”
她天然明白他點頭的意義,內心止不住的雀躍和羞怯,她把頭一偏,拿了繡帕遮了半張臉,終是有些難為情的。
見她彆過了頭去,貞娘語重心長的道:“我多少能猜到女人這幾日為何事而煩惱,在我看來,女人這般聰明,現在倒是一葉障目啊!”
姚娡請他用茶,恒王端了茶放到鼻間輕嗅了一下,茶是福建出產的鐵觀音,倒是陳了一年的舊茶,貳心中瞭然,明白她姐妹二人的處境,想必不會太好。他喝了一口,冇暴露涓滴不喜的模樣,又再喝了一口,就起家要告彆。
“寶昌號有了這麼多的銀子,女人合該要把這些銀子好生操縱起來,女人想一想,您的外祖父薑家世人可還等著女人替她們洗去冤情,等著女人替她們昭雪呢,若恒王真的拿住了姚家的把柄,那姚家就絕對的跑不了,要下獄要抄家滅族不過是遲早的事兒,恒王眼下必定在彰州有了一翻佈局,女人若再呆下去,就怕姚家逼急了會對兩位女人倒黴,五爺的用心,女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