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智商不敷嗎?”胖警官俄然順手掰著劉隊的中指,痛得劉隊哇哇叫。
胖警官說:“死者的致命傷是胸口那一刀,傷口是由裡而外往上斜,這已經說瞭然阿木不成能是凶手。”
“甚麼皮膚過敏?我們梨園裡一個叫三水的,他中邪的時候身子也長一樣的紅斑。”阿木據理力圖,他方纔偶然間發明清眉道人身上長著跟尹三水一樣的紅斑時也非常震驚。
那警察看著中指,保養還算能夠,不抽菸冇有焦黃,指甲也剪得齊劃一整,就像一根無字天柱聳在他跟前。
這一折騰,已經快天亮,他們三個都累得快精疲力儘。
胖警官剛纔查抄身材的時候也發明瞭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紅斑。
劉隊冷哼:“我懶得再聽你胡說八道。小乒,將疑犯帶走,我們歸去再好好鞠問一番。”
“啊?”那警察迷惑地撓了撓後腦勺,冇有理睬胖警官的意義。
劉隊聽得雲裡霧裡,嘲笑:“這如何申明他不是凶手呢?你乾脆直接說你的第六感奉告你的就得了。”
十指連心,他當時就疼得差點尿褲子。過後就疼得連彎都彎不下來,或許肉裡紮著幾根木刺,他還冇來得挑出來。
“在那中指上?”
貳內心深思莫非阿木真不是凶手,但是那各種較著的跡象又都指明他是。
阿木不曉得胖警官是甚麼意義,隻是感受劉隊抓著他手腕的時候,中指裡就不時一抽一抽的生疼。
“那根中指當然冇甚麼可疑。因為我底子就冇說過是那根中指。”胖警官俄然跑過來,抓起阿木的右手,笑道,“我說的是這根中指!”
胖警官穿戴另一件浴袍蹲在馬桶上玩手機,連門都冇關,看得李隊都有點難堪。
胖警官冇有反對,直接點了點頭。
噗呲!
胖警官看了看手中的生果刀,笑道:“你們兩個如何啦?我這刀子是要給劉隊的。真覺得我瘋了?拿刀子捅本身人?”
“剛纔隻是跟你做個實驗,你現在試著用右手握著這把生果刀,來捅…”胖警官心想萬一劉隊藉機報仇,真朝他胸口捅下去如何辦?
“那就得問你了!”胖警官在衛生間裡笑道。
平頭李隊和劉隊都嚇了一跳,隻是言語爭論,還不至於連刀子都亮出來吧?他到底還是不是個差人呢?
劉隊聞了又聞,瞧了瞧,冇有任何發明,活力地將清眉道人的中指甩在地上:“冇甚麼可疑。”
胖警官再度追到視窗,看著那隻貓從窗台越到中間的空調外機上,再往下一躍跳到二樓的窗台,如此爾爾,很快就已經從三樓到了上麵的冷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