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一聽,哭著一嚮往前爬。
“求求你,彆殺我!”老幺抖著身子告饒,“我是一個教員,我自問為人師表,冇犯過甚麼錯誤!”
秀豔看了看鏡子中的女人,詭笑:“她不就是我,我不就是她了?”
“鬼!鬼!”
秀豔嘴角帶著詭異的笑,躺在床上,兩眼睜得大大望著床板。
老何咧嘴陰嘲笑:“想跑去那裡?你們姚家九個兄弟死得就剩你了,莫非你就不感覺本身也活不長了嗎?”
老幺決意不管秀豔,掉頭正衝要出大門,身子卻撞在一個軟軟的物體上。
他身上的黃蛇也跟著呲牙咧嘴。
“五嫂,你彆笑我了。玉輪代表我的心!”
那黃蛇探下身子,尾巴一甩,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大門拖到內院,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
“這傻子竟然跟我講起道義?哈哈!”老何側頭對著肩上的黃蛇笑。
老幺說著便一把抱起秀豔,用她的屁股撞開門。
秀豔冷冷問道:“她偏亮嗎?”
“急甚麼?”老何一手掐著秀豔的脖子,冷嘲笑道,“今晚你們兩個都得死!”
緊跟著,五根苗條的手指從衣櫥探出。
老幺又看了看衣櫥上的那麵鏡子,隻見那鏡子中還是青光浮動,一張慘白的女人臉在鏡子中浮著。兩隻眼睛就像兩個銅球,怔怔地望著他們兩個。
這些天,他老是俄然呈現一個幻覺,有個渾身都是泥的女鬼站在他跟前。可當前他看到的阿誰女人也不是那泥鬼啊,莫非又呈現新的幻覺?
那老幺聽到屋子叫聲,轉頭看了一下。他本想奔歸去救秀豔,又自知本身力量不如,不如先保著性命要緊。
秀豔彷彿俄然覺悟過來,大喊一聲,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跟著跑出到了房間。
轉頭瞥見一個火把燙在他的屁股上。
“當然不是!”秀豔搖了點頭,指著鏡子,冷冷道,“我說的是她!”
“是我!是我!”背後的聲音壞笑道,“寶貝,彆叫!”
這軟軟的物體,他第一觸覺就曉得是小我。定睛一看,對方非但是小我,還是一個身上馱著一條大黃蛇的白叟。
驀地間,她看到床板上有一條黃蛇在爬動。那蛇頭正漸漸往下探,朝她吐著長長的蛇信。
秀豔聽出背後的男人恰是老幺,轉頭果見是他,頓覺又氣又惱!
“我想你了啊,五嫂。一天不日,如隔三秋!”老幺說話間,雙手開端不端方。
“是不是太想我了?”秀豔嬌滴滴地靠在老幺身上,“我要你說,是我標緻還是她標緻?”
老幺本來就是一個虛假又怯懦的男人,一瞥見這景象,本來還用幻覺來鼓勵本身。當聽到秀豔也詭異說鏡子中有個女人,嚇得慘叫連連,雙腿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