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見鬼也是後話,現在困在這裡,能夠一會兒咱就得廢!”
走了幾步一屁股坐地下了:“他姥姥的,不可了!老子不走了,順著屁溝往下淌汗,一褲兜汗、脫了褲子都能擠出水來了!”
十幾隻駝隊現現在就隻剩下了三隻駱駝,蛋爺為了安撫老趙,特地讓他坐上一匹,轉頭小聲跟蘇睿說:“誒、還真得讓他坐,這貨這體格實在的不如何樣,再走累了把腦筋裡的線路弄混了,咱可就得不償失了。”
往前走著,蘇睿有種感受,戈壁灘上的氣候就如同嬰兒的臉是說變就變呢,明天那種彷如天下末日的氣象就來了那麼一陣兒,明天走了這麼久,天空中萬裡無雲,天涯的雲朵積聚在一起,讓人有種恍忽的感受。
嚇得頓時就從駱駝上跳了下來,伏在地上連連的賠不是:“哎呀,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呀,本來你們幾位也是那批奧秘步隊一起的,嗨、你們早說呀,早說我就將庫爾班的劣跡提早跟你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