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虎家的聽了這話,臉上有些發熱,卻還是獨自說了下去。“我是怕太忙了,忽視了女人這邊。女人比來可好,平常用度可有甚麼短的缺的?”
新月端方地屈膝行了一禮,“女人謬讚了,奴婢所知粗淺,隻不過前兩年繡過如許的帕子,是以才曉得些。”
伸手悄悄撫摩帕子上的蓮葉,這是冰紋針,中間宜稀尾端宜密。這是是非針,線條矯捷鑲色和順…這些本應陌生的範疇,她卻如數家珍。
燕羽微淺笑著,“真是有勞宋嫂子顧慮,這剛得閒,就來園子裡看我!”
這一翻話直把宋虎家的臊了個大紅臉,僵在本地。
燕羽笑著說,“宋嫂子好,勞你顧慮了,本日怎有空到我裡坐坐?”說著表示新月端了小杌子給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