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扶羅“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了下來,沉聲說道:“斐中郎,此事不是已經說好的麼?莫非斐中郎要懺悔不成?”
特彆是用重開林宗學社的名義,更是無人可厚非。
步兵喪失了七百多人,更多的是馬隊的喪失,戰死和重傷不治的馬隊就有近七百了,再加上另有一些重傷的也有三百多人,更首要的是戰馬的喪失,有一些能治好,但是也冇法再持續上疆場奔馳了……
斐潛放下了茶碗,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說道:“單於……固然我能瞭解你的表情,但是……你來平陽也看到了,城西的那一片地,就是為了安葬此次陣亡的將士……我和鮮卑這一戰喪失很大,約有三千的人馬傷亡……”
當然這是今後的題目,現在要先措置一下關於南匈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