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和四山王又有……哦，明白了……如此一來，還真的是有些頭疼……』
然後是，誰冇來？
內管事點頭說道：『是從角門出去的。已經安排在了偏廳。』
都到了這裡，還問我當槳不當漿？
顧雍轉太小花圃，穿過院門，便是到了偏院當中。
顧雍乾笑兩聲，有些肉疼的抽動了一下嘴角，然後橫了一眼內管事。
……
草廬以內，早已經拉上了帷幕，點了驅寒的銀炭，烹煮著茶湯。
『此花於此，如同明珠在掌，增色四方，單獨大立於群芳之上，彰顯其不凡氣度。其素淨之色，其雍容之態，其芬芳之香，皆為天下花草所不及。真可謂花中之魁是也！』
張奮所提及的四賊，就是金奇，毛甘，陳仆，祖山。
顧雍擺手，『張家郎君，如若無事，某便要失陪了。前廳另有客，不容慢待。』
金奇，毛甘，陳仆，祖山四賊，各稱山王。
道長在一旁唸了一聲無量天尊，便是說道：『有平分。修行得上仙者，飛昇虛空，體合無形，長與道同，永無劫數之劫也。上仙白日昇天，居上宮，有無量福地。中仙者，空中可結宮室，飲流霞食精氣，一念之間千萬裡也。下仙者，常棲諸名山洞宮，綜領三界鬼神，管地上存亡之事。下仙有功積劫，亦當上補天仙，此便為仙者高低之彆也。』
顧雍眯著眼，『張家郎君真愛談笑……現在刃於彆人之手，這分多分少，顧某也無從置喙。』
就連賣海鮮的都要有人罩著，更何況是那麼大的山賊？
分肉？
沉默少量，顧雍低聲說道：『張家子之言，你們如何看？』
顧雍挑選會晤三家代表的地點，是在一個道觀當中。
至於誰和誰說了一些甚麼，亦或是究竟是會商了一些甚麼，聽到了一些甚麼，實在都不首要。
三人彷彿明白了一點甚麼。
玄門構成今後，尊崇玄武七宿中的第一宿，即鬥星，又稱南鬥，蓋因信奉『南鬥注生，北鬥注死』之意。
迴廊角落陰暗之處，有影子閒逛，彷彿有人向顧雍拜了一拜，旋即消逝。
顧雍點了點頭，但過了半晌又是搖了點頭，『若為仙者，亦不免繁忙之事，掌管鬼神煩憂存亡……』
顧雍宴客的處所，是偏院的花廳。
偏廳當中的氛圍頓時就幾近於凝固。
顧雍哼了一聲，『我猜也是他。從正門來的？』
『張家郎君此言也有幾分事理，』顧雍笑道，『不過某也冇做此等營差，不好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