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劉玄德,且看本日!
劉備仰天大笑。
遠處,高定捂動手臂,惡狠狠的盯著劉備,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山間野狼。高定和劉備交過手,吃了雙股劍的虧,左臂上被紮了一劍,若不是高定的部下搶得快,就不是隻要一隻手臂受傷的事情了,是以高定現在也不再向前撲,隻是和劉範一樣,不斷的擯除部下耗損著劉備和張飛的力量,就像是山間的獵人,等候著獵物血流不止,垂垂斷氣的那一刻。
『劉備劉玄德!』劉範多少有些對勁的高喝道,『早早束手就擒,饒爾不死!』
『哈!』
詭計刺殺張飛的這一名夷人突襲者衝得太猛,幾近滿身都在半空當中,固然見環境不妙奮力扭動遁藏,但是畢竟冇有多少著力點,隻聽聞『噗』的一聲,就像是紮破了牛皮水囊,普通,飆出大量的鮮血,從肩膀到右胸,被張飛手中三棱的長矛矛尾,開出了一條龐大的傷口!
疆場之上,竄改莫測,夷人突襲者抓住了其他兵卒重視力要麼被前陣吸引,要麼被後營分離的刹時,營建出了一個長久且凶惡的殺場,要在其他保護兵卒趕到之前,結束戰役!
一行行,一列列的兵卒整齊而立,從山坡著一頭,連到哪一頭,一排排的刀槍像是叢林普通,閃爍著寒芒,爭奪著天上的陽光。每個兵卒都在看著徐庶,等候著他最後的號令。
劉備的身份越來越高,也如願以償的將中山靖王以後這個多年心願落到了實處,但是劉備卻不感覺有多麼欣喜,轉頭而望,他所留下的足跡卻遠遠的偏離了他年青的時候所盼望的方向!
這麼多年疆場廝殺,如果冇有幾把刷子,像張飛手中的這類加長型的長矛,如果那麼輕易就被人搶進內圈欺負,豈不是早就死在了疆場之上?
隻要劉備能夠支撐到徐庶的到來,便可全功於一役!
劉備呆呆轉頭向著號角聲音傳來之處看去,嘴角爬動了幾下,彷彿想要說一些甚麼,但是畢竟是甚麼都冇能說出來。
徐庶頂盔貫甲,腰間挎著一柄戰刀,裝束看不出半分的文人儒雅之態,更像是籌辦到第一線搏殺的武將。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豈曰無衣?與子同澤!豈曰無衣?與子同裳!同衣同袍,同生同死!』
山嵐拂動,吹的三色戰旗搖擺不定。
接二連三的落空了共同戰友的夷人,團體的戰役力無疑就降落了很多,就像是五根木筷要一起折斷,多少有些吃力,但是一根根拿出來伶仃折,卻不見得有多少困難,剩下的這兩名夷人突襲者,固然奮力抵當,但在張飛和劉備的夾攻之下,也很快的就被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