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看著這個像極了本身年青時候的兒子,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袁尚的肩膀,“說,冇事,大膽說!”
兗州,說實在的,實在也冇有剩下多少了,但是兗州冇有甚麼敷裕的處所,豫州還是有一些處所不錯的,比如說潁川……
“可有好些了?”袁紹翻開了大帳的簾子,走了出去,體貼的問道。
“嗯……”袁紹點點頭,“但是有人建議說能夠劫奪兗州豫州,來當場彌補……你感覺如何?”
此次撤退,就是中國汗青上馳名的“退避三舍”。
“還主公請決計!”
田豐還待再說甚麼,卻見一旁郭圖已經拱手辭職,張了張嘴,最後隻能長歎一聲,拄著柺棍,一瘸一拐的出了大帳,還冇走出兩步,就撞見了雙手抱胸的郭圖。
如果真的和曹操拚得兩敗俱傷,到時候如何能抵抗征西虎狼之騎?
袁尚遊移了一下,終究還是搖點頭,說道:“孩兒不知……”
“算了,現在還要用他……”袁紹擺擺手,說道,“郭公則反對進兵,說的倒是仁義,兵法,層次不差,合情公道,但是實際上還是捨不得他自家的潁川基業……另有就是驚駭豫州廢弛以後,其等之輩便不敵冀州後輩,將來在朝堂之上難以安身……如許,你懂了麼?”
“定然不能再征調了!”田豐斬釘截鐵的說道,“經年以來,已經征調了六次啊!六次啊!主公!倉稟已空啊!主公!調之必定生亂也!”
“嗯?”袁紹微微有些皺眉,說道,“你聽誰說的?”
這個征西啊……
“對!”袁紹悄悄拍了怕手掌,點頭說道,“你太年幼了,並且冇有甚麼戰績能夠拿得脫手……如果上一次……這也是孤為何要帶著你一同至此的啟事,如果此戰可勝,天然……你可懂的孤一番苦心?”
袁尚恍然道:“父親大人之意,當下不進軍,乃取退避三舍之意,以示氣度,又顯仁義?並且還可減少我軍耗損,以逸待勞,然後察曹賊馬腳,一舉破之?!”
“孤軍深切!糧草無著!何來大勝可期?”郭圖毫不逞強,不就是比嘴炮麼,老子還能怕你這個糟老頭子?“元皓兄雖說兵法諳練,然少於戰陣,情有可原。不過是以欺瞞主公,置雄師安危於不顧,如果論罪起來,恐怕是……哼哼……”
“豫潁之地,乃帝之基也。主公休要聽信讒言,自毀基石,誠為天下人所笑……”郭圖也是立即對著袁紹拱手說道,“當下主公如果欲再進兵東郡,可令冀州再集糧草就是!糧草若齊,某便再無二話!”郭圖也是立即一刀子捅在了田豐的軟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