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必須勝!也隻能是勝!
閻行搖了點頭,說道:“先零羌的,另有零吾羌的人……我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馬孟起早有籌辦啊……”
“叔常兄弟四人?”劉誕問道。
馬恒沉默。
閻行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
馬恒欣然舉起酒爵,和劉誕一同,一飲而儘。
“這個不是重點,阿誰纔是重點?”韓氏眼中閃動著思疑的神采,死死的盯著閻行,“你是不是用心敗退,然後趕我和孩子走?!”
“……”閻行低垂著頭,沉默。
“剛她說甚麼了?”馬超問一旁的保護道。
現在龐羲和趙韙在巴西相互對峙,搞得氛圍嚴峻。龐羲是河洛的人,統轄的是當初劉焉留下來的一批東州兵,而趙韙則是土生土長的蜀中之人,當然是側重於蜀中本身的好處了。
馬超緩緩的走到了閻行麵前,坐了下來,歎了口氣,搖了點頭:“我說,閻兄,你這是何必呢……活著纔有勝利,死了……可就甚麼都冇有了……”
“現在你還叫他馬孟起!”韓氏瞪著三角眼,“到了現在你還叫他馬孟起!?”
閻行還是一動不動。
“善!幸苦叔常了。”劉誕將木牘放下,笑著說道,然後舉起了酒爵,“便以此酒,預祝出陣得勝!”
“我不走!”韓氏瞪著眼睛,因為氣憤導致眼球外突,加上皺起的眉頭,拉扯著眼皮,使得眼睛構成了一個下邊平,上邊九十度拐角的形狀,“這裡是我的家!我的家!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憑甚麼要走!我不走!”
“不說這個了……”劉誕長長的歎出一口氣,彷彿將滿腹的情懷歸併到了一起,歎了出去一樣,“糧餉物質籌辦得如何了?”
“是不是?是不是!”韓氏嘲笑著,“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實在就是在演一場戲給我看是不是?我不被騙!奉告你……”
韓氏見閻行這個模樣,更加的活力,舉著刀子頂在了閻行的胸前,“你在說甚麼!你為甚麼不說了,為甚麼!”
馬恒笑了笑,說道:“趙太守未言可,亦未言否,依某之見,多數還是在躊躇當中……”
府門之處傳來了一聲龐大的撞擊聲,然後又是接連的兩聲,嚇得韓氏猛的回身往外看去,卻忘了手中還拿著刀,鋒銳的刀尖頓時就切開了一刀龐大的口兒,鮮血“噗”的噴薄而出,潑濺得韓氏一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