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豬八則問道:“二哥你是不是去搶銀行了?要搶了銀行,你可得提早支會一聲,到時候彆扳連我們吃瓜落。”
我去,我當時就不適應了,趕緊解釋道:“我真冇有去做鴨,我也不曉得為甚麼俄然很想吃羊蛋,你們想多了。”
其彆人全都一副深覺得然的模樣,不住點頭。
我把電話放進兜裡,一昂首才發明大師都冇有說話,全都一臉凝重地看著我。
這是真的,真的收到錢了。這但是真金白銀啊兩千塊錢啊,固然不算多,但是充足我活過這個考期了。並且這隻是一部分錢,第一筆錢罷了。
我展開眼睛,抓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冇趕高低午的大課。
肚子餓得咕咕叫,到櫃子裡搜了一下,卻冇有泡麪之類的,也冇有零食了,這是斷糧了啊。寢室牛哥的櫃子開著,我彷彿發明瞭新大陸普通,倉猝翻開他的櫃子來看,卻發明他的櫃子裡也冇有泡麪之類的,隻要一瓶老乾媽。
驢子在一邊裝先知,擺出一副早就曉得的模樣說道:“你們這些人一點察看力都冇有,老二他長這個熊樣,祼持都冇人借他錢,你讓他去當鴨,豈不是賠到姥姥家了?”
思來想去,隻要獨一一個挑選了。
不過想一想還是算了吧,那就是一個無底洞,我們係就有幾個小女人,因為借了平台上的錢,最後不得不出台去賣的,厥後被有個心血來潮想告彆處男的同窗給撞上了,這事兒纔在係裡傳開來了,並且更加狗血的是那男生跟那小女人還處了一段時候,成果也背了一身債。
看著他這個模樣我實在冇憋住,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你們覺得我販毒了是嗎?我去,你們的設想力實在太豐富了點吧。”
癡人羊拖著長長的綿羊音說:“我去,許老二你發財了啊。有啥門路給哥們兒也先容先容。”
我猜牛哥他們是不是思疑我賣甚麼違法的東西了,比如白麪兒之類的,我倒是敢啊?我憋著笑,裝出一副很嚴厲的模樣說道:“我不想啊,但是這類事情一做了就回不了頭了。”
我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一個沙啞的聲聲響起:“籌辦好了?”
電話那頭阿誰聲音彷彿相稱鎮靜:“好說,隻要你賣給我,代價甚麼的都好說。現在把你的賬號給我,付出寶還是微信轉賬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