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他說道:“生下來也冇甚麼,大不了就是多個小拖油瓶,還能過得去。如果你死了,讓我在悔怨和慚愧中度過冗長的光陰,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呢。”
“冇甚麼……睡吧。”
紅毛男掃視了屋子裡一眼奸笑著說道:“鳳九華不在,留你一個美嬌娘在這裡他就放心嗎?這幽冥之地但是臥虎藏龍,特彆是這段時候……明天的賬還冇來得及跟你們算呢!”
“……為甚麼睡不著?”
“明天另有事兒做,你肯定不睡?”
見我半晌冇說話,他歎了口氣說道:“女民氣還真是海底針,你不說出來,我如何曉得你在想甚麼?難不成要我對你用讀心術?”
我始終都冇問,我不敢問。
他的語氣,彷彿本該如許似的,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老是這麼天然,天然得讓我感覺理所該當。我有那麼一刹時感覺他彷彿就是我僅剩下的,最首要的人,獨一的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