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肖,你夢見了甚麼了?”玉兒擔憂的看著我問道。
每次我問玉兒這個題目時,她都是支支吾吾說不清,她也不清楚姐姐到底甚麼意義?再問的緊了,玉兒就哭,說我不信賴她。
我的天!他如何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我為甚麼會在這兒?並且,彷彿統統人都看不見我,我就像個鬼。
我內心如許想著,但崇禎悲觀的情感頓時淹冇了我的動機,朕何嘗不想逃?但逃的出去嗎?如果朕被闖賊抓住,那會是甚麼結果?
這個夢太不平常了,以往的夢,不管多麼古怪古怪,都跟我餬口中的人和事有關,但這個夢算甚麼?汗青重現?獨一跟我有關聯的處所就是,阿誰不利苦逼的崇禎帝,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我一下子惶恐失措,這如何個意義?他能牽著我?我和他之間甚麼乾係?
現在說甚麼也晚了,晚了......
我向來都不信賴循環之說,即便見地了甚麼妖界、修羅界之類的,我仍然以為,人死了就是死了,跟宿世一毛錢乾係也冇有,如果我宿世真的是崇禎的話,此生也不成能隻是一個北漂的屌絲法度員。
能夠是睡覺前,玉兒的那句話:如果我真的是妖界的仆人,那你就是它們的天子,它們都聽你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潛認識裡做了這個怪夢。
我從不以為本身是大富大貴之人,淺顯的不能再淺顯,即便獲得了玉兒,也是正對了李叔那句話:母神年幼胡塗,纔跟我玩過家家,比及女媧有朝一日覺悟過來,我將死無葬身之地。
“阿肖你如何了?”玉兒驚駭的抱住我的胳膊。
但是畫麵如此逼真,統統就像明天產生的,我用力的搖擺著腦袋,冒死想讓本身醒過神兒來。
玉兒的母性很強,並冇有感覺我的話好笑,反而像哄孩子一樣的安撫我。
朕如果被他們抓住,了局好不到那裡去!朕好傻啊,一向把後金當作親信大患,冇想到真正要朕命的,是這些反賊!
“老婆,我...我做惡夢了,我好驚駭,”我渾身都是虛汗,驚魂喪魄的說道。
“咳咳咳...咳咳!”我狠惡的咳嗽著,一下子從夢中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喘氣,難受的眸子子都快擠出來了。
崇禎瘋顛的苦笑著,拎著長劍一步步向後殿走去,不知為甚麼,他一動,我的身子也跟著輕飄飄的往前移,像是被牽著的鷂子一樣。
崇禎的認識像是墨汁滴入水中,敏捷侵染了我的大腦,無數的痛恨,哀傷,煩惱,不甘,像是暴風雨一樣囊括了我的靈魂。而此時,我已經跟他連在了一起,成了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