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下小男孩的臉,“小子,你叫甚麼名字?”
“說的好.........”我為狗頭鬼差這一番說辭喝采了起來,蛇頭鬼差瞪了他一眼,“哼,你竟然敢鄙視地府,你該當何罪?”
千鈞一髮之際,我把手中的文殊金印砸了出去,砸中了蛇頭鬼差的臉,收回一陣燦爛的金光,狗頭鬼差天然毫不相讓,看著蛇頭鬼差被彈飛了出去,一下撲去,伸開大口,朝著蛇頭鬼差的屁股咬去.......
“冇想到你一個小小鬼差膽敢做此事........就不怕遭了報應麼?”我指著著蛇頭鬼差喊道,他掃視了我一眼及其鄙視的說道,“你覺得你是誰?陰曹地府是我家,閻王老子是我大哥,你想如何著?”怪不得他敢如此行事,閻王是他大哥啊!等機會成熟了我要好好詰責下他。
“大哥哥們,我還是去做替死鬼吧!我不值得你們為我如許做.......”小男孩俄然低下了頭,刹時我看向小男孩的刹時,又呈現一行金字,“生於二零零八年,卒於二一五八年,享壽一百五十歲!”
“這.......”狗頭鬼差無言以對,他除了隻能讓步還無能麼呢?
“你敢罵我大哥.......”蛇頭鬼差大喝一聲,衝向了狗頭鬼差,他把小男孩的靈魂交給了我,單獨衝了上去,跟蛇頭鬼差廝打了起來,蛇頭鬼差吐著信子,伸開嘴裡的那兩顆尖牙,朝著狗頭鬼差的脖子上咬去,狗頭鬼差毫無發覺。
“鬼差大哥,求求你行行好,讓我投胎去吧.......”發作戶奉承的說道,狗頭陰差一臉嚴厲的說道,“不可,這投胎的事那裡是我們能做的?何況你另有業果還未化解,不能投胎!”說著拿出一麵小鏡子,對著發作戶照了起來。
“我生前本來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人,本來是要成為冤鬼的,身後承蒙五台山天道宗的空寂大師超度,才得以做上鬼差!現在看來這陰曹地府也不過如此罷了!即便如許......,我還不如分開地府,做一孤魂野鬼!”狗頭鬼差說著脫下了事情服,重重的摔在地上,鬼差的事情服實在上身是一件襯衫,下身一條牛仔褲,看來應當是地府的官服,本來這鬼差的拯救仇人是大師兄,怪不得他熟諳這文殊金印呢!
這究竟如何回事?這陽壽為何會變動?每小我的陽壽實在都是存亡簿上安排好的,這陽壽變動實在詭異,這很分歧適常理,並且也是定格不動的!這不會跟我一樣也是個黑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