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秋菊剛想要說話,楊紫心就攔住了她,開口說道:“這輩子和你鬥,就已經讓本宮感覺如同吃了蒼蠅般噁心了,如果下輩子還和你鬥,那豈不是本宮倒了八輩子血黴?”
楊紫心彼時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歐陽東遠正坐在近心院的窗前,倚在靠墊上,楊紫心則是在一旁溫馨的寫字。
“實在娘娘……現在景象這般不安寧,不如我們還是撤了吧。”秋菊勸著。
“恭喜你,成為皇後了。”歐陽華看著一身華服的她,嘲笑著說道。
直到最後一小我分開,花想容這才走到楊紫心麵前,冷著一張臉說道:“你冇事吧?”
宿世若非她的經心策劃,他如何能夠會登上他夢寐以求的皇位,現在她恨他入骨,決然不會重蹈覆轍,而這統統,早已在她的預感當中。
“不消謝我,是老邁的號令。”花想容冇看了楊紫心一眼,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也不在和楊紫心多酬酢,動員部下的人就走了,連讓楊紫心和她客氣幾句的機遇都冇給她留。
“是你請來的花想容?”楊紫心問白薇。
“剛到北疆,我便馬不斷蹄的返來了,已經返來幾日,為了不惹人諦視,纔沒回府的。這些日子,委曲你了。”歐陽東遠心疼的看著楊紫心,他不在的這些日子,楊紫心都瘦了好幾圈。
可不能讓楊紫月在三皇子府裡坐鎮,還不指不定鬨出甚麼幺蛾子來呢。
是夜,楊紫心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不曉得歐陽東遠現在還好不好。
天牢內,傳來歐陽華淒厲的慘叫聲。
三皇子府的大門翻開,歐陽華一身華服站在歐陽東遠麵前,淺笑道:“大哥如何返來了,不是應當在北疆的麼?”
他身上另有著血腥氣,手中也還拿著劍,但這都藏不住貳心底對她的和順。
“為殿下做任何事,紫心都不委曲。”楊紫心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肩膀,緊緊擁抱他,彷彿如許才氣感遭到他真的存在。
禦花圃中,帝後二人恩愛如初,彼時楊紫心的肚子裡有了她們愛的結晶,生命的持續,身邊有她愛著,也愛著她的歐陽東遠。
“殿下……”楊紫心怔怔的道,眼中儘是不成置信,“您不是在北疆嗎?”
又深深的歎了口氣,秋菊翻開紗帳,走到楊紫心跟前,問道:“娘娘有苦衷,睡不著?”
“娘娘放心,侯府和相府都有本身的府兵,三皇子部下的人畢竟未幾,大多數都去用來守宮城和來攻我們太子府了,他還冇阿誰本領去對侯府和相府如何樣。”秋菊淺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