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以後,連禦風回絕了幾位大臣飲宴的邀約,直接就回到王府,一歸去就直奔內院找蘇宜晴。
“這……福兒,你能不能幫著探聽一下。”蒙夫人期盼的問道,“我們是深宅婦人,能探聽到的也就是這些,母親曉得這要求有些過分,能不能請王爺幫手探聽一下,看看這李公子的品德學問,我是感覺李家如許的家聲實在可貴,錯過了可惜。”
不幸天下父母心,對於這件事,蘇宜晴也不便說甚麼,隻淡淡道:“母親以為不錯的,想必就不錯,女兒的婚姻大事天然是父母做主。”
連禦風點頭,“是的,我想要的並非懲辦贓官,而是藉由這件事,查驗加固河堤,至於貪墨的官員如何措置,如何措置,我並不太在乎,如果突發暴雨,河道一旦決堤,形成的喪失是並不亞於打一場大仗,必須防患已然,不然一旦國庫空虛,某些人就又有不實在際的動機。”
“是啊,我也如許說的。”蒙夫人也隨之笑了笑,麵龐卻有些古怪,彷彿有些話想要說的模樣。
蘇宜晴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母親談笑了,我們定王府跟文郡王府一貫友情平平,他們王府如何跟我們定王府有甚麼乾係?”
蘇宜晴也不詰問,如果蒙夫人感覺冇需求說的,她就不想聽,有些事不曉得也能疇昔,隻可惜,蒙夫人畢竟還是忍不住了,道:“本日有媒人來給你雁mm提親,是……登州李家,也就是當朝李禦史的本家,提的是李禦史的侄兒,一向在都城讀書,才學非常不錯。”
“冇乾係的,也是我事前冇跟你說清楚,隻是……但願你能瞭解。某些朝堂上的事真的不能會後宅說太多,不是信不過隻是這是端方。”連禦風帶著抱愧眼神看著蘇宜晴。
蒙夫人有些難堪的看了看四周。彷彿有些話難以開口。
蒙夫人這才道:“也不是甚麼大事,外頭的一些流言流言,我感覺這些流言流言不該在福兒麵前說免得惹你心煩,可不說又怕你被矇在鼓裏……是如許的,我傳聞文郡王府孫兒滿月酒那日,你被怠慢了,說文郡王府的人想要安排你跟一些冇有誥命的夫人們坐一起。以此來熱誠你,這都是文郡王世子妃的做出來的。這文郡王世子妃一貫自命出身崇高,看不起……彆家的媳婦。以是才如許,幸虧定王爺還不計前嫌在朝堂上幫了她孃家大哥一把。”
必定是短期效應,有甚麼事需求連禦風助一臂之力,趁著蒙也佳耦還健在,用孝字來壓,越是爬得高越要顧及人言,特彆是她這類記在嫡母名下的庶女們,更要知恩圖報,算盤打的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