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瀾驀地低頭攫住她的唇,悄悄吮吸著那兩片柔嫩,好久以後纔將她放開,低聲吐出一句話。

“王叔,我們去哪兒?”

“反了你們了!”夜懷央惱羞成怒。

“新月,去打盆水來。”

“分玉不分離,央兒,我們永不分離。”

“一桌子菜都堵不了你的嘴。”夜懷央嗔了她一眼,旋即扭頭看向裴元舒,直接了本地問道,“我添二十箱聘禮,再附送八抬大轎,你甚麼時候把這個小煩人精娶歸去?”

楚驚瀾撚起那枚吊墜,將上麵所繫著的紫色絲絛套到了夜懷央的脖子上,然後又把另一塊掛在了本身腰間,夜懷央撫摩著熟諳的荷葉和鯉魚,懵懂的麵龐驀地發亮。

“這是……我的……”

他被強行拉起來按回了位子上,過了好久腦筋才轉過彎來――家宴!楚驚瀾用的是家宴二字!這麼說來,已不把他當外人了?

夜懷央略顯蒼茫,冇過量久便風俗性地爬過來縮進他懷裡,冇了平時的張狂猖獗,倒愈發像個孩子了。

“隻不過甚麼?七姐,你倒是快說啊!”

夜懷央向來善解人意,當下就欣喜他道:“我們夜家雖是高門貴戶卻並冇有家世之見,對待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這點你大可放心,隻要你是至心實意對靈兒好,伯父和伯母天然是樂見其成的,隻不過……”

不待夜懷央再透露更多的奧妙,楚驚瀾一把攬過她的腰,連拖帶抱地把她弄出了花廳,待分開世人的視野以後他乾脆將她打橫抱起,腳下生風,緩慢地回到了寢室。

他捧起她的臉又問了一句:“央兒,你喝了多少杯?”

戌時初,畫燭高燃,酒筵正酣。

歲逢除夕,夜華萬裡,震耳欲聾的爆仗聲中,瀾王府表裡一片笑語喧天。

想了半天,他還是起家去屜子裡拿了來,一方烏木扁盒,四角嵌著鏤空金屬斑紋,翻開一看,碧色.欲滴,鮮明是兩塊青玉佩,並且看得出是顛末二次砥礪的,此中一枚做成了吊墜,一枚仍作佩飾。

本想趁亂摸魚的夜懷央頓時垮下了小臉,不幸兮兮地說:“我想吃豉椒雞片……”

夜懷央捧著玉墜喃喃道:“但是分開了……”

裴元舒還怔在原地,夜懷信已經起家去拉他,眉眼間俱是明晃晃的笑意,“將來妹夫,你還不起來?”

“是你客歲除夕送我的那塊青玉佩。”楚驚瀾撫摩著她的髮絲溫聲道,“我讓他們去尋了王都最好的工匠,都說修不好,我就讓他做成了兩塊,一半你帶著一半我帶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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