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懷央悄悄點頭,偎進他懷裡不動了。
楚驚瀾輕勾著唇,笑容雖淡倒是真逼真切的,晃散了水霧,卷著浮光落進了她眼底,生是迷了她的魂,刹時就忘了本身方纔在說甚麼。
說罷,他重重地壓下了薄唇,似要將她拆吃入腹,她猶自暗笑著卻嬌柔地纏了上去,任他擷取口中蜜津,停歇燥火。
到底還是把他吃到手了。
見她不說話,楚驚瀾便撫上了她的側腰,一邊揉捏著一邊輕聲問道:“腰好些了麼?”
夜懷央倒是有種舍了肉就套著狼的成績感,還歪著頭笑問道:“你嫌我身子丟臉麼?”
她把他當何為麼了?十年吃齋一朝解禁便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不成?
“嗯。”
楚驚瀾緩緩欺身上前,筆挺地抵住了她的柔嫩,輕巧的幾個字如沉沉雷聲滾過耳簾:“真不可了?”
她不曉得越這麼叫他火氣越盛?
她低低地喚了一聲,嗓子已然沙啞,貴體猶在悄悄抖搐,彷彿還未從極致的歡愉中緩過來,楚驚瀾垂憐地圈緊了她,薄唇滑過她光亮的額頭,漏出幾個高音:“醒了?”
楚驚瀾會心,旋即挑起了眉頭,“小傢夥?”
楚驚瀾緩緩笑了,如同山間螢火,閃動著勾魂攝魄的光芒,替她擦洗身材的手又動了起來,在顛末又軟又翹的臀部時決計按了一下,讓她更切近他的火.硬,“再這麼撩.撥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楚驚瀾語聲降落:“是我不好。”
聽著這般不善的語氣夜懷央頓時轉過彎來了,漾開一縷媚笑去咬他的耳垂,聲音輕啞撩人:“如何會,我的癖好你又不是不曉得,我就喜好漂亮無雙勇猛善戰的王叔……”
兩人睡在水中玉台上,隻剩一張臉露在外頭,冰冷的氛圍令她復甦,剛纔那些*蝕骨的歡.愛畫麵又再度呈現在腦海中,如何都揮之不去,而邊上那具剛硬如鐵的身軀半刻之前還在她身材裡衝撞,讓她數次衝上雲霄,幾欲昇仙,每想到此,她便止不住心笙蕩.漾。
“夫君,我、我當真不可了……”
說來她也是奇特,與彆的女人家疼的都不是一處,上麵都那般紅腫了也冇聽她說甚麼,反倒一向嚷嚷著腰要折了斷了,他聽得揪心,要把醫官叫來看她又不肯,彆彆扭扭的到現在都冇奉告他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