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他一早便去了神捕門,進家世一時候去了水牢,水牢現隻關了一個犯人,開門出來,發明犯人咬舌自戕了。
以是,她不該指責他的,剛纔他都說了,他有苦處,許是真有他的苦處。
直到她十三歲回京都城,再次見到她,固然當時她的模樣很狼狽,但他還是第一眼便能認出來,因為在回京前,她畫了一幅自畫像寄給他。
“冇錯。”傅冠璋將檀卷推她道:“犯人招認了。”
說著說著,傅冠璋聲音極低,儘是苦澀,“此次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作罷了?我曉得,我如許做對你很不公允,但我有我的苦處,不過你放心,這份情麵我會記著。”
“你辦事的才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