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到極致,林氏撲到安三少麵前,伸出雙手撓他的臉。
“本來是雙胎兄弟。”岑二孃一棍子把紈絝三少的匪氣全都敲了出來,方纔隻想放放狠話,恐嚇恐嚇岑大郎的安三少,現在雙目迸收回狠戾的光芒。他更加用力地踩在安大郎胸口,任他再掙紮,也逃不開。
岑大郎將後堂通往櫃檯處的的門關上,免得外人看到自家妹子的彪悍行動,傳出去壞了妹子的名聲。這才雙手抱胸,悠哉地立在一旁看好戲。
岑二爺勸住了老婆,扶著她坐到曹掌櫃身邊的竹椅上安息,又叮嚀還在發傻的岑大郎拉開岑二孃。
安三少把全部心神都放在腳下的岑大郎和推他的腿的岑二爺身上,冇有留意到溫婉秀質的林氏,光罵他不解氣,直接上手了。當即就被林氏撓了個滿臉花。
直敲得安三少眼冒金星,頭暈目炫。
安三少隻得眼冒淚花地鬆開踩著岑大郎的腿,向林氏告饒:“這位大嬸,我、我錯了。您鬆、放手!我放、放開您兒子了,求、求彆撓!”
心疼後代的岑二爺伉儷,快步走到安三少麵前。曹掌櫃被安三少推了一把閃到腰,單手扶著腰靠著木牆坐下,故意幫手卻有力,直衝安三少大喊:“渾小子,快放了兩位小少爺!”
安三少捂著腦袋晃了晃,終究看清敲他的鮮明就是他踩著的那小子!不對!那小子明顯被他踩著,如何會呈現在中間拿棍敲他?
這麼多年,還未曾有哪個有眼無珠的渾小子,敢在他麵前說要揍他。
安三少怕被家裡的保護們瞥見他欺負強大,歸去告他一狀,讓他被爹孃罰跪祠堂。他擺佈看了看,見保護和仆人們都在不遠處的空位上,盤點物品,籌辦解纜。
安三少凝神望瞭望拿著棍子顫栗的岑二孃,又看看被他踏在腳底的岑大郎,細瞧之下,終究發明瞭兩人的分歧:持棍的這個神采更猙獰些,皮膚也更嫩白些,標緻得不像話,就像個小女人。
紈絝多年的安三少,也不是個傻的,在脫手之前,曉得得先預估一下敵手的氣力。他先忍下狂揍岑大郎的打動,又抬眼掃了一下岑家彆的四人,個個小的小,弱的弱,得出的結論是:三少他一隻手,就能擺平這五個傻冒。
說著,兄妹二人就抬腳,一左一右地衝著安三少曲折的小腿狠狠一踢,讓他“哎呀”一聲呼痛,跪在林氏麵前,更便利林氏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