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說得極是。”劉三娘握著岑二孃的手,也是極自責:“我們應當早些返來的!是我們來得遲了,讓二孃你刻苦了。”
岑二孃讓疏影守在馬車前,免得衝撞了劉夫人。她踩著小馬凳兒,翻開馬車的簾子出來,就看到暖和體貼腸朝她淺笑的劉夫人,以及見了她就倉猝起家走向她的劉家兩位蜜斯:劉二孃和劉三娘。
想起祖母信中所言那些個齷蹉事兒,劉三娘就感覺,岑家這書香世家的名頭,真叫人噁心!那些長輩們,常日裡一個比一個心善慈愛,可一到關頭時候,就翻臉無情,插刀比誰都狠!
岑二孃也不是不知輕重的,大師都這麼說,她也就應了。叮嚀伴計把東西送去核桃衚衕岑家後,岑二孃便隨立柏三人,在豐泰商行劈麵一家酒樓,隨便用了午膳,然後,便驅車前去南城。
每逢沐休日,敬愛母親的劉尚書,便會與兒子,回弘安府與家人相聚。
豈料他們冇走幾步,便遇著刑部尚書劉家的馬車,從斜劈麵駛過來。
劉家老夫人暮年喪夫,一介孀婦不知有多少艱钜,才守住家業,把劉尚書這個獨子拉扯大。
不過一個倏忽間,劉三娘便想了很多。她越想越顧恤岑二孃,“好孩子,這段時候,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