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雙手舉著那張從男人臉上扯下來臉皮,哈哈哈的苦笑著,舉著那張臉皮漸漸轉過身向前麵的一張桌子走去。
楊暮看得心驚肉跳的,心想:難不成,這女人就是那殺人凶手!
冇有幾分鐘白衣女人就把手上的麵具縫完了,她把麵具放到本身麵前賞識著,就像是在賞識著本身一件非常完美的作品,臉上閃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後她放上麵具,轉過身來,楊暮愣住了,盯著白衣女人這張殘破的臉,像是被大火燒過,兩邊的臉頰傷疤仍然紅紫成行扭曲的不成模樣,但是那雙眼睛非常誘人。
“洛依彆怕,有我在,走!”楊暮帶著夏洛依回身來往時的方向走,俄然脖子間彷彿被甚麼東西刺了一下,感受一股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頃刻間軟弱有力,跪在了地上,就聽到夏洛依在中間喊著他的名字,以後就冇了知覺。
楊暮追著前麵奔馳分開的夏洛依,卻如何也追不上她,隻聽著前麵夏洛依一向不斷的跑著嘴裡還喊著:“鬼啊...鬼啊...”
楊暮還掃到了那張桌子上一盒盒針管,這個女報酬甚麼要把男人的臉弄下來,縫到麵具上麵?
隻見那白衣女人的手術刀緩緩掀起一片臉皮,緊接著整張臉都被她扯了下來。
陳方安看了一眼楊暮,繼而又凝睇著火線,問道:“如何,你熟諳此人?但看模樣來者不善,莫非他是來殺你....”
血肉恍惚清楚可見的一張血淋淋的臉,男人驚駭的眸子瞪著白衣女人,已經奄奄一息,喉結微微一動一動的。
看著白衣女人縫針的行動,又看了看本身身邊那還吊著一口氣的男人,這個女人的確是瘋子!
白衣女人走到那張桌子前,將臉皮悄悄放到桌子上,然後從桌子上一個大瓷盆裡,又取出一張臉皮來,她將那張臉皮放到中間桌子上的一張麵具上,緩緩撫平,在取了針和線,一針一針的把臉皮和麪具縫在了一起!
白衣女人閃動著那雙大眼睛,“嗬…嗬嗬嗬嗬…你們做錯甚麼,你們都冇有錯,錯的人是我!”白衣女人指著本身喝道。
楊暮也衝上前看到從身前那一排麵具前麵走出來的人,帶著一張猙獰的麵具,但是他握刀的手臂上所暴露的刺青,這蠍子刺青,楊暮印象深切,冇想到,他們竟然追到了這裡。
白衣女人漸漸走到阿誰男人身邊,手裡還拿著一條繩索,繩索冇有那麼粗,放到男人的脖子上,漸漸繞上本身的雙手,然後臉頰伏到男人的血淋淋的耳朵邊說道:“彆怕,一會兒,你就不會痛苦了…”說著她手一用力,不一會兒,那男人就冇有了掙紮,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