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抓起揹包就衝了出去。誰知,剛走兩步,耗子又折返了返來,撓著腦袋滿臉忸捏地對小武說,“一焦急,我健忘問了,那暗號長甚麼樣兒啊?”
小武抬起手,不緊不慢地指著洞口的方向說,“今來的時候,我在通過的每一個洞口上,都畫上了箭頭來標示我們路過的方向。”
一出山洞,耗子就當即抖擻精力,大聲對我們說,“那老東西,竟然想用一個破坑就困死我們,的確是癡心妄圖!上麵由我帶隊,我們去找那老不死的算賬去,決不能輕饒了他!”
小武安撫我說,“我感覺你不消過分擔憂這些,既然他執意不肯說出山洞的位置,還處心積慮地將我們引至那贖罪坑中,就表白那洞中另有首要的東西。以是,我猜他必然不會等閒分開的。即便他真的要逃,那也必然會先回到阿誰山洞,把東西取走的。我們能夠守在他家門口,等他去取東西的時候,跟在他身後,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把我們帶到阿誰山洞去。”
聽完以後,耗子和福子都豎起了大拇指,輕聲說,“佩服,還是你們倆狡計多端!”說完,我們幾個在院門中間的一個草垛前麵埋冇了起來。
這背影非常的熟諳,恰是阿誰村漢―老歪!在他的腳下,有一堆被摔碎的瓷片,看來方纔的響動,是他不謹慎把東西掉落時收回的。
樊玲瞥了他一眼,說到,“想找他?你先揣摩揣摩我們應當如何出去吧。我們方纔被他帶著轉來轉去的,你還記得出去的路麼?”
隻見小武俄然身子一顫,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本來,在方纔跌落坑中的時候,他的小腿不謹慎被竹架的殘骸刮開了一道大口兒。此時已經是皮肉外翻,鮮血不斷地從傷口中流出。
耗子一聽,頓時傻了眼,昂首呆呆地看著我。隻是,我也早已記不得來時的路了,隻好無法地搖點頭,心中暗道,看來這就是老歪要把我們引到這裡的真正啟事。
“應當就是這裡了。”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非常篤定地對大師說。
世人被耗子這冇頭蒼蠅般的行動逗得一陣發笑,心說,‘這個耗子,辦事就是輕易打動!事情都還冇問清楚,就這麼焦急跑了。’
福子走到他手指的處所,舉動手電細心地尋覓著。不一會兒,福子就鎮靜地說到,“在這兒,在這兒!我找到了!”
我正想著,就聽一旁的耗子,坐在揹包上一邊拍著土,一邊咬著後槽牙自言自語道,“老歪,你個龜孫子!你耗子爺爺出來了,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