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秘人不是躲在兵器架前麵嗎?隻要把這些兵器架全掀翻,那奧秘人不就無處可躲了嗎?
少年單臂抱住金劍,看向冷螢的眼神更加龐大,有迷惑、有驚奇、有惱火,但更多的是蒼茫。
那杆長槍通體鏽斑,多處破壞,已經冇了任何合用代價。
兵器架很高很寬,用的是極厚的木料,做工用料都很踏實,其上儘是兵器,固然已經冇了甚麼用,但是重量擺在那邊不會假。
莫非是……
簡樸的思路,決定了冷螢的手腕就是如此鹵莽。
亂響聲中,兵器架狠惡搖擺,向著火線微微傾倒,各種兵器混亂滑落,散得滿地都是。
該如何辦?
他們苦苦尋覓的金劍,如何會在這個少年手上?少年到底是甚麼來頭?是守墓人一夥,還是另有身份?
冷螢看著這一幕,俄然感覺本身彷彿有點過於鹵莽。
這一排排兵器架,就像是設想好的多米諾骨牌,一個撞倒一個,像波浪般向前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