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儒俄然想起五卷抄本《驅邪卷》中提到過,除了醒魂香外,疼痛也能讓人復甦過來。
程相儒心下焦心:“要不要去幫幫他倆?”
但是,還不敷!
“呃……也是。”
那倆人均揮動著紅光熾熱的手持焰火,一次次將鼠群逼退,想向大門方向挪動,但每次嘗試又都被逼了歸去。
程相儒深呼吸幾番,猛地咬緊牙關,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對著左手的手背用力掐了下去。
他長長撥出一口濁氣,本能地抬起左手來看,發明左手手背上被本身抓出來三條血口兒,最深處幾近要到了骨頭。
可週老闆還如之前一樣,明顯瞪著雙眼卻看不到人,明顯張著嘴巴卻說不出話,明顯四肢自在卻起不來。
而在他倆四周的空中上,竟然有柴炭畫出的扭曲長線,像是樊籠。
疼!鑽心的疼!
在大殿正火線的那座廣場上,密密麻麻地活潑著無數隻老鼠,有兩道身影藉助神道兩側的石像生保護,正與那群老鼠焦灼地戰役著。
終究,那狠惡的痛感超越了他的接受,但他滿頭是汗,仍對峙著冇有痛撥出聲。
“周叔,如何了?”程相儒小聲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