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此人以如此慘痛模樣呈現在他麵前時,他還是感到了極大的震驚。
或許將此人丟到街上,與周老闆劈麵相遇,周老闆都冇法認出他,但在此時此地此景當中,周老闆很肯定此人便是曾坑害了他和兄姊的那位港商。
“哢噠”脆響聲中,多環卡箍繃緊,勒得港商腦袋向後高低垂起,後腦勺幾近與脖子成了直角。
兩人用英文爆著粗口,鹵莽地將刑具取下順手丟到一旁,一邊架著一條胳膊,拖著已經奄奄一息又發不出任何聲音的港商拜彆。
他將那環形槽鹵莽地塞進港商口中,卡住港商高低牙床,然後擰動中間一個機括。
高壯吹著口哨,順手將金劍放到一旁靠牆斜立,點頭晃腦地走到牆邊,興趣勃勃地將一樣樣刑具拿起來把玩,又彷彿都不對勁,將拿起的刑具又一一歸位。
港商翻身側俯,一陣嘔吐,吐出無數腥臭的血塊。
港商自喉嚨裡收回令人頭皮發麻的刺耳吼聲,卻讓高壯更加鎮靜。
港商驚駭得要死,“嗷嗷”大呼,但嘴裡含混不清,已經說不出一句能讓人聽懂的話。
那位奧秘的趙總,是如何肯定了這位港商就是周老闆記恨的那小我?他又是如何做到,將此人以非人的手腕擄到此處來囚禁?他在見周老闆之前,先讓周老闆來見此人,究竟是甚麼目標?
高壯上前將籠子門拉開,一把抓住鐵鏈,繃緊右臂肌肉,鹵莽地將那位港商拽了出來。
高壯笑嗬嗬地走了過來,輕推周老闆手臂:“這份趙總給你的見麵禮,看來你很喜好啊,都衝動得抖起來了。”
港商春秋很大了,身子佝僂,滿背赤色鞭痕,頭髮斑白又稀少,雙眼渾濁發白,估計他就算普通活著,也冇有幾年壽命。現在被抓到這裡,哪怕冇人成果他,恐怕他的餘生也隻能以“天”來計算了。
周老闆看著麵前這張有些陌生的臉,微微蹙眉,但也將此人根基的五官款式,與影象中的那張臉對到了一起。
“接下來你又籌辦要如何做?”
待電梯門再次翻開,三人穿過一條鋪著紅毯的長廊,推開一扇龐大的紅色歐式浮雕雙開門,走進一個裝修相對簡樸的大廳,廳內正中心安插有十幾米長的方形餐桌,其上是富麗的水晶吊燈。
高壯抬手抹了把汗,站起家,懶得將那刑具取下,從速退後幾步拉開間隔。
“你想如何做?”周老闆皺起眉頭,警戒地盯著高壯。
趙總冇有說話,扭頭看向玻璃幕牆,而那位聾啞管家這時纔不緊不慢地上前,拿起金劍和環形玉,後退著分開了大廳,並將大門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