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家的看門狗這時搖著尾巴湊了過來,一個勁兒衝程誌風搖尾乞憐。
父子倆來到那間三層小樓前,貼牆躲到側邊。
他雙手雙腳都被粗繩綁得健壯,而粗繩的另一端,則係在四根深深插進地下的木樁上。
“你不是說那小子是村中一霸嗎?那他最在乎的就必然是本身的臉麵。毀掉他的臉麵和莊嚴,可比殺了他還讓他痛苦。我已經忍不住在想了,他現在應當已經醒了,場麵會多風趣……”
那隻已經完整被拉攏了的看門狗,衝動地甩著舌頭去追那顆滾遠的綠色糰子了,對於大門有誰進誰出,漠不體貼。
他扭頭看向側邊牆麵,那上麵除了帶有暗紋的牆紙,甚麼都冇有,但他好久都冇有移開目光。
而在他腰部,橫著一根帶秧帶土的胡蘿蔔,彷彿開門的鑰匙。
程相儒焦心腸從側邊探出腦袋,模恍惚糊看到有個外型詭異的人影呈現在了門口。